“……”
廖廖六点,特劳特便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李鸩宵彻彻底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嗯?你们是不是因此感到疑惑?
事到如今,也只能将真相着实地告诉你们了。
这是内部消息,一般打省略号的话语其实是作者的隐藏话语。
想要解开这个隐藏话语,就必须投一张票票。
嘘~别声张了。
……
“那……接下来你的打算是什么呢?”
听言的李鸩宵不禁双手抱胸,眉梢一挑道。
“蓝娅肯定……恨死我了吧……”
特劳特沉吟地低下了头,咬着逐渐血红的嘴唇道。
但对于唇痛,肯定比不上被自己的害人憎恨的痛要痛。
现在的她确实是对生活充满了意义,但生活似乎还是如此地不给情面。
“你又没和蓝娅见过面,怎么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恨你呢。”
李鸩宵依然抱着胸,犀利地眼神划过向特劳特,继道:“试试吧,我陪你一起去,她绝对不会恨你的。”
特劳特抬起迷离的眼眸,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秀气潇洒的笑容,多么的治愈又温暖啊。
特劳特的脸蛋也是在此刻不禁浮现一抹淡红之色,微微点了点皙如玉地下巴:“嗯……”
她没想到,一个小弟弟的思想,总觉得已经超越了她,不是总觉得。
是已经超越了。
单凭把深陷万丈深渊,早已对世界失去色彩的她就这样给拉了上来,并重新让其看到世界,是有颜色的。
这些谁能做得到呢,就连自己都做不到,他却做到了……
当一个接着一个的重任托付到自身时,人就会稳重。
不再像以往一样,单枪匹马了。
李鸩宵正是如此,谁不是从幼稚的时候走过来的,想当初看个电视都能猝死的他。
这些毫不是解释着。
这就是废物的象征。
如今呢?
如今至少不是废物了……
……
在达往宪兵团总部的熙攘街道上,太阳已快达头顶。
穿着朴素的李鸩宵双手插着裤兜,有些痞子风范地朝前走着,换了件白衫的特劳特则是在后紧紧地跟着。
特劳特目光有些闪躲,是怕现在就会遇到蓝娅么。
散发披肩的特劳特,忽有一种社会文静青女的样子。
为什么披着散发,因为她先前的马尾把艾伦一刀砍了。
由于李鸩宵的潇洒出众,还是显得引妹注目。
这种事情,也是避免不了的。
有个时候李鸩宵他很痛恨自己长得帅。
害怕大家因为自己长得帅而看不到他的努力。
“还没到宪兵团呢,不至于现在就躲在我后面了吧。”
插兜的李鸩宵目光往后微撇,有些不自然地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有人在自己背后走的时候,总觉得后者会吞噬自己敏感的耳朵一般。
“我还是有点紧张……虽然说之前的一次机会我就看到她了……”
特劳特跟着李鸩宵的步伐微低着头述说着。
『曾经那个冷血无情的姑娘,变得如今的有血有肉,哼,可爱。』
李鸩宵注视着前方,哼笑了笑,淡笑自如道:“没事的,又不是见你的男友,这么紧张干什么。”
“阿……我这种人,能有男友嘛……”
闻言,特劳特又是被李鸩宵的一番话搞的面红耳赤的。
“你多大了?”
李鸩宵扭过头,目光斜视着特劳特,询问道。
“二……二十……”
特劳特有些羞答答地回答道。
“没事,你有的是时间。”
李鸩宵为特劳特歇了口气,又撇看了看后者。
“我还以为……”
只见此时的特劳特重重地将头低着往前走,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怎么垂头丧气,是没吃饭么?”
李鸩宵迷惑地问候道,随即突然拍了拍头:“该死,我忘了……你真的没吃饭,是我疏忽了,抱歉!”
由于时间充分,加上特劳特和李鸩宵他本人也有些饿了,所以就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坐了下来。
点了两大碗面,谁知道李鸩宵他自己比特劳特吃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