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昨晚就很激烈,啧啧,真是什么痕迹都有。
咬痕抓痕吻痕,露在外面的就这些,还不知道身上的怎么样。
卫澧挑起嘴角,拒绝了药膏。
他上了药,还怎么去接谢青郁?
他这个人宽宏大度,有容人雅量,小小的伤口算什么?
卫澧到的时候,谢青郁正端坐在大牢的草垫上,白衣铺陈,微微闭眸,老鼠从他面前一道影子窜过去,他也岿然不动,宛然一副出尘的仙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