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换了衣裳,上午时候说要一起去祭拜的。
衣裳没穿鲜艳的,只一身青绿色的厚襦裙,外头披着雪白的大氅。
牌位摆放在一间偏堂,合葬的陵墓什么的还在晋阳的皇陵,自然现在是无缘祭拜。
卫澧的僵硬和做作在面对牌位那一瞬达到了巅峰,至少赵羲姮是这么觉得的。
她忽然知道卫澧今日为何一反常态作这身打扮了,心中微微有所触动,更多了一点儿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