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要花我好多钱的,我又不是吃饱饭没事做。”孟柏衡笑了笑,道:“你的钱,还不都是我给的,你心疼什么。”周若琦顿时火冒三丈,可他说的话是事实,她无可辩驳,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手中的糕点扔在地上,负气上了楼。
吃晚饭的时候,下人敲门,唤她用餐,她只是臭骂了他们一顿,不肯下楼吃饭。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她厌恶孟柏衡,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有时候,实话比谎话更伤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又有人敲门。周若琦大喊一声:“滚。”门开了,一个人探进来。周若琦抓起身边的枕头,朝着门口砸去。只听得“哎呦”一声,人影一晃,枕头落在地上。孟柏衡捧着托盘,朝她笑道:“幸好我躲得快。”周若琦扑在枕头上,把头瞥向一旁,不理睬他。
孟柏衡把托盘摆在桌上,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屋子里顿时有了光,笼罩在一层昏黄的气氛之中。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翻了几页,笑道:“都怪我,在家的时间太少,使得你太过寂寞,只能看这些书解闷。”周若琦翻身过来,问道:“这些书怎么了?只有你妹妹能看书,我就不能看书?”孟柏衡笑了笑,把书上的字念出来:“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周若琦打断他,道:“不过是李煜的词而已,况且这是你妹妹借给我看的。”孟柏衡凑近她,笑道:“这沉檀二字,指的是古时候女子涂唇的胭脂。”他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唇,吻了下去。
周若琦任他吻着,忽然又推开了他,嫌弃道:“去去去,刚才还对我那么凶,现在却来讨好,没门。”孟柏衡从背后抱住了她,微笑道:“方才是我不对。今日我与龚嘉诚闹了一场,吃了些亏,心情不好。”周若琦冷笑一声,道:“你心情不好,却把气撒在我身上。你当我是什么?出气筒?”孟柏衡吻了吻她的脖子,笑道:“我这不是跟你道歉了么。”周若琦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钻戒,忽然问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