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诗作几句词,自然也不算难事。
熊哥和桃姐没有反对,皆是面色平静地吃着,黄飞龙见他们也没有反对,于是赞同道:“也是该放松下神经了,大家就怎么舒服怎么吃,怎么开心怎么玩吧。”
为避免尴尬,大家对诗句并没什么严格的要求,主要是为了聊天解闷,乐不凡这家伙,一向沉默少语,此时也不例外,大家还没开始,他已经悠悠地拉起了自己的武器兼乐器——那把老得掉牙的破二胡。
不过,不知怎的,在这样美妙的意境里,二胡的声音似乎也被抹了蜜沾了糖,变得如同清脆灵动的清泉一般动听,很快就填满了这一片区域,并且出奇地没有向四周扩散。
“我先来。”赵天宇十分积极,他看了看在场的众人,酝酿了一下情绪,清一清嗓子,郎声吟道:“透明的风里,有甜美的香气,天真的少年,睡在自己的梦里,我有一颗诗心,愿在这万丈红尘,寻一轮明月,共筑一个诗意的江湖……”
赵才子出口成章,优美的词句,低调的激情,让大家也颇感意外,没想到这个瘦弱的身躯里,埋伏着如此诗意的灵魂。
木系通灵者金峰,坐在他左手边,赵天宇吟罢,目光柔和地看向他,金峰沉默片刻,张口道:“我对木情有独钟,吟一首和木相关的,如何?”
“你完全可以在这原始森林里,选一截上好木头,娶了,天天抱着它睡,运气好,还能造出一片森林,岂不更好?”王武和他关系最为要好,见状,开起了他的玩笑。
大家爆笑,金峰不以为意,笑道:“这主意不错,我一定要选一段最好的木头。”说完,他顿了顿,突然无限深沉地吟道:“此木恋生,心分三段,一木为林,春吻细雨冬吻雪,不知han暑,岁岁求安;此木惜义,心分三段,一木向阳,朝饮晨露夜饮霜,不知冷暖,天天念安;此木重情,心分三段,一木向心,左手江山,右手家眷,不知对错,时时难安。”
金峰的诗吟完之后,大家有过短暂的沉默,这位帅哥借诗咏怀,水平不俗,实在是将大家生生震住了,都忍不住细细品味了下,情绪也被一同带落了下来。
“好诗,好意,大家鼓掌。”黄飞龙为了不冷场,带头拍了起来,一时之间,掌声如潮。
“服了你了,好好的,怎么生出如此多感慨?好了,到我了,我没有前两位那么大才,就随便整几句吧。”
王武不满地瞅了金峰一眼,然后张口道:“其实,诗只是给优美的词句,披上一件华美的衣。其实,写诗只是一种情感的宣泄,没有好坏,只关爱憎。其实,诗只是青春的标签,但我们都将老去。其实,我的诗往往胎死腹中,不成人形。其实,我相信大家可以写得比我更好。其实,诗人都是孤独的,天天走在心灵的荒原上。其实,诗都是用来欺骗小姑娘的道具,省力又省钱。其实,我不是诗人,我只是想光明正大地混几条鱼吃……”
王武说完,冲大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首颇有趣味又略带调侃的打油诗,让现场沉重的气氛,又活泛起来,自然又赢得了大家的掌声。
王武之后,是孙坚,孙坚看到大家一脸期待,直接开口道:“你落寞的脚步,响在谁的眼眸。你唇边的笑意,印在谁的心头。迷失的季节,你成了谁刻骨的相思,谁又成了你隐秘的守候。请将某些忘记,幸福是你的彼岸,我只是一条曾为你摆渡的小舟。或许,流浪是我的全部,或许,我会悄悄地停泊在新的渡口……”
居然是首小情诗,大家自然一阵吆喝,孙坚说完,就到任逍遥了,这家伙看了看大家道:“天长路远魂飞尽,梦魂不到找谁诉?多情自古伤离别,无情不若多情苦。若问此情都几许,恨花开尽恨水流。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小遥子,你可真是李白转世,柳永附体啊。一首诗里居然窜起了这么多前世大家的名句,窜得跟冰糖葫芦似的,还窜得如此鬼斧神工的,实在是让人佩服!”如果不是许梦甜当众点评,大家几乎就要被他修修改改,疯狂盗用前贤词句的手法,给彻底整晕菜了,不过,一道诗里用了好几位诗人的句子,也间接表明了他在这方面的积累,确实十分深厚。
对于许梦甜的当众挖苦,任逍遥十分坦然,侃侃而谈道:“佩服吧,其实,换个角度,这样做虽然有点不敬中国先贤,可也算活学活用啊,试问,最早的词语,四字成语,还有大量的歇后语,刚开始估计也都是古人灵光一闪,创出来的吧,然而,慢慢地被人引得多了,就成了没有冠名权的公众词语了,我想,现在窜烧的这些诗词佳句,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