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亮了耶。”夭夭看了看窗外已经微明,楼下隐约传来打扫的声音。
“我看你不也是一整晚都在烙饼似的没睡。”饶沁把手臂枕在头下,侧着身子。
“姐姐,我跟你说,我一晚上都总觉得心口闷闷的,像吃了鸡蛋没喝水一样,怎么睡都睡不着。”夭夭的小嘴撅了撅。
饶沁叹口气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而且有件事怎么想都想不通。”
夭夭很好奇:“姐姐,你什么事想不通啊?”
饶沁故意咕嘟不讲清楚。
夭夭急了,“姐姐,你说嘛,夭夭想知道,说不定夭夭可以帮你。”
饶沁见她这样才放心说:“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如果你能帮忙一定得帮哦。齐佑说他爸爸有留下手札,说是死后要把骨灰运回老家无门镇,可是齐佑怎么查都查不出无门镇的地址。我记得夭夭你曾说过,你和爷爷是从无门镇出来的,还说了齐家的老家确是在无门镇,可是这无门镇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了?”
饶沁边说边斜眼看着夭夭,只见她翻了个身面对窗户,不知想些什么,安静,寂然。
“夭夭,你真的不知道吗?”饶沁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良久,夭夭才转过身来;“姐姐,这无门镇我也说不清楚,爷爷曾嘱咐过,不能随便跟人说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自始自终也只是告诉了姐姐一个人,也是因为你们家跟无门镇颇有渊源。这都是爷爷叮嘱我的,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饶沁双眼盯着天花板,似乎要盯个窟窿出来。
第18章:17
很大的雪,把整个城市都覆盖住,白茫茫的一片。
饶沁快走近店子时看到自己的店铺门口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但她还是一眼能够认出来,是左岸。
“左岸。”饶沁老远就叫起,她是很奇怪这样大雪的天,时间又这么早,左岸来自己的店铺干什么?如果是来找自己,那她怎么不去自己家,她是知道住址的啊?
饶沁一叫,左岸却离开店铺门口朝街的另一头急步走去,根本没望一眼饶沁这边。饶沁叫着她的名字追了上去,却怎么也赶不上她的脚步,很快,她就走出很远,成一个黑点,隐没。
饶沁站在街上半晌都没动。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