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最后一个火烧也放到了嘴里。
秦怀书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把目光转向她们,微笑着走过来,他蹲下身子动作轻缓的拆下袁小纸腿上的绷带。
“不错,伤口已经快愈合了,”他抬起头看向袁小纸,“这两天是不是有些发痒?”
“嗯。”袁小纸轻轻颔首。
林羿萱憋住笑看着她,只要是面对秦怀书,她基本上都是在发单音节的词,她心中对秦怀书的情意显而易见,只要有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会明白她的心意,只是另一个当事人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虽然只是短短接触了几次,但是林羿萱发现秦怀书不管对谁都是一副温柔、微笑的模样,他对袁小纸是这个态度,对其他的病人也是这个态度,甚至面对五大三粗的莽汉病人时,也是这个模样,看着他的表情,好像永远都是那么有耐心,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似的。
当一个人对你和对别人是一样的,即使他再温柔再体贴,你在他心中也不是特别的,因为这只是他的一种处世方式。
林羿萱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她记不得是在哪里看到的了,不过她却觉得这句话好符合秦怀书。她摇头轻笑了笑,一直以温和示人的他,不知会在谁面前显示出他异于外表的那一面。
秦怀书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这个药涂上之后会让你舒服一些。”接着拧开盖子,挖出一些药膏缓缓的涂在袁小纸的伤口上。
腿上传来的清凉感觉,让袁小纸舒服的不由的低吟了一声……
“很舒服,是吗?”冷冷的嘲讽传来,所有人都抬头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名艳丽女子双手环在胸前,嘴角噙着一抹嘲弄,冷冷的看着他们。
是她!郑成奎的二女儿郑云裳!她今天的打扮和那天在徐老爷子的寿宴上差不多,还是一身裤装,不过这次脚上的鞋子由高跟鞋换成了短筒马靴,让她身上又增添了几分英气,如果她能退去脸上的不屑和嘲讽,应该会更赏心悦目。
秦怀书站起身,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二小姐有什么不舒服吗?”
郑云裳的脸色僵了一下,瞥到其他人的眼神,笑容又迅速回到了脸上,娇嗔:“怀书,你在咒我啊?”
秦怀书笑着摇了摇头,他拿起纱布为袁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