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的我成了牺牲品,被他接到现场顶了杀人黑锅。
不管哪一种可能,凶手肯定另有其人!虽然,子虚乌有的“吴秘书”并不具备作案时间,但极有可能与凶手串通一气,否则不会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恰恰在我到达之前几分钟,常青才被人谋害致死;此前二十分钟,又有人用楼下的公用电话,警告正巧赶到的高思国,使其迅速离开现场;又在我上楼之后几分钟,警察就接报911将我抓个正着!
就像一个精心彩排的电影长镜头……哪怕一个环节出了最细微的差错,就足以酿成全盘失败,到底是那个人太聪明了,还是我太倒霉了呢?
但我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吴秘书”的存在!所以警方也不可能去寻找那个人。
辗转反侧到凌晨五点,仍无法入睡,回忆倒带至几个月前——第一个在我面前死去的人,是可怜的陆海空,他吊死在我的办公桌上。因为天空集团大老板,老谋深算的高思国,故意泄露了高能的秘密。但他不会想到,陆海空竟会因此而断送性命,当他频繁出现于与兰陵王相关的网络世界,引起了蓝衣社的注意——这些家伙既然能将别人的脸移植给我,自然也可以控制他人的精神,最终导致他自我毁灭。至于高han与方小案,我已不指望再见到他们了。
常青死了,我在监狱里,谁还是蓝衣社的头?
2年,10月。
美国,阿尔斯兰州,马丁?路德市,看守所。
我,一个杀人嫌疑犯,正在等待末日审判。
而监狱外面的世界,有一些人也在等待末日审判。
十月的前五天,尽管美国通过七千亿美元拯救方案,但已无法挽回投资者信心,道?琼斯指数狂泻14%,跌破万点大关——过去一年股市竟已蒸发了三分之一。短短几天,美国人在股票市场上的退休金共损失两万多亿美元。
无法想象美国会有如此景象,虽然被关在看守所里,但每天可以看最新的报纸,还有两个小时的电视。即便最穷的阿尔斯兰州,也绝非什么世外桃源。前两天本地新闻还报道,有个华尔街的投行白领,因为公司倒闭走投无路,赶到阿尔斯兰州开枪打死了躲债的老板。
一周前,我终于给家里打了电话,她已等待了很多个夜晚,一直没办法联系上我,早就心急如焚。她刚接起电话兴高采烈,听我说完却泪如雨下,这是父亲自杀以后又一个沉重打击——在她的面前我永远是高能,她唯一的儿子。
妈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