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库闭目冥思了一会儿，皱着眉头抓着鹿角，浑身颤抖的摇了摇头说道。“死气浓度很高，他们似乎布置了某种陷阱，自爆突击是没有用的。”

“这样吗？那他果然其实是在激我？”仙帝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那么我打算彻底修复星体，然后启动集中突击形态，你觉得如何？”

“那样做吗？嗯……”司库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死气很淡，依旧有风险，但已经淡的我看不出来了。”

“很好！那就这么干了！”仙帝点了点头，看着远处那重新凝结在一起的星体，整个人身材面容一变再度变成了那名老者的模样。

“首领他们又要整活了啊？”老者看着自己的双手，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司库。

“嗯……你真的看到了自爆突击失败吗？”老者仙帝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这么问我，是因为你比较相信那人所说的一小时后便要击溃仙帝的计划吗？”司库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觉得他比较可信？”

“唉，你这，我就随便问问！”老者仙帝呵呵一笑。“我知道，我都知道的，除非你想死，否则应该是不会做出错误预言的。虽然你和我们不一样，不是首领觉醒出来的，但我知道，你是很珍惜性命的。”

“是的，我很珍惜性命。”司库点了点头说道。“所以五千多年前我们相遇的第一时刻，我便选择了臣服……”

“我知道，你们无法被阻挡，我想逃也逃不了，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那么除非你们能学会我的神通，否则的话就不会放过我。”司库静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老者说道。“他们叫你老闲吧？话说回来，你真的很奇特呢。”

“呵呵，当然奇特……”老闲呵呵一笑道。“我和其他所有存在最大的不同点便在于，我自身便是一个聚合体。”

“我是所有人‘咸鱼心态’的聚合体，也是所有人‘面对死亡的觉悟’的集合体！”老闲笑着说道。“我被首领觉醒出来，就是为了试着让我们学会你的神通。毕竟原本的我们每个意识都是完全无惧死亡的。”

“哦？”司库闻言也是一愣。“那么，你应该很不寻常才对吧？”

司库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过他倒是知道仙帝曾经试图学习他的神通，但结果并没有成功就是了。

如果仙帝成功了的话，司库也就跟着圣仙界人民一块被榨干融入星体之中了。

“啊，是的，我的确是恨不寻常。”老闲笑着说道。“虽然因为精神涣散意志无法集中所以我什么力量也不可能掌握，但我对于各种闲话流言都非常感兴趣，一些偏门的杂谈啦，还有脑洞啦什么的，我都会下意识的掌握，而且我是没有‘死亡’这个概念的。”

“不，我其实也是惧怕‘死亡’与‘痛苦’的，我也能感受到，只不过我被大量的觉悟所填充，那种恐惧感被稀疏了。”老闲笑着说道。“死亡对我的感觉，应该就像是普通人被拔下了一根汗毛的那种感觉吧……不，应该说是被剪短一根汗毛的感觉，基本就是没有感觉的。”

也正是因为所有灵魂意识中对于死亡的觉悟意识都被这老者给独占了，所以之前被赵天和干掉的那些仙帝意识哪怕是知道自己死不了也依然是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愤怒。

按理来说这些以灵体身份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应该不会如此不堪才是，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这老者是他们所有意识之中‘不惧死亡’和‘不想干活’这两大情绪心态的集合体！

“这样吗……”听到这种秘闻，司库也只是笑了笑。

“所以我现在真的感觉很奇怪啊……”老者看着司库，皱着眉头捋了下自己的胡须，闭上眼睛仰面朝天说道。“明明以往你都很怕死来着，但怎么现在的感觉跟我很像？”

“嗯？哪里像？”司库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刚刚感受到我们被算计失败时的样子太冷静了吧？”老者笑着说道。“跟往常完全不一样啊！那种焦虑怎么看都像是装出来的啊。”

“哼哼……”司库闻言浑身颤抖着瘫在了床上说道。“你别吓我啊！我真的不行了啊！搞什么鬼啊？！我真的没有说谎啊！别杀我啊！”

“唉？”老者看着司库这副模样也是一愣，因为此时司库的表现简直就是把怕死二字写在了脸上一样！

“靠！撞的？！我那是腿软了好不好？！别拿我跟你们这帮死灵做比较啊！从一开始高浓度的死气就一直没有散去过！我的心率一直居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