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虚无了。

这世上没有中间层，没有行尸走肉，只有生与死。

就好比赵天和曾经见过的‘网抑云’那样，一堆嘴上说着‘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你好温柔我真的不配’，自称抑郁症的zz，实际上发完评论转头就会去刷x音x手的沙雕视频乐得比谁都欢！

“我……”赵天和握着拳头，看向了海豹田和中说道。“我不会道歉，我不会因为我要毁了这个世界而道歉！因为我有要做的事情！你觉得自己配不配活着是你的事，我们始终都是要离开的，如果没有正常渠道，我们就是要毁掉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