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颐看着她,淡然道:“蠢兔子,现在你该知道了,我能有今日,并非如你想的什么天赋异禀,只是靠了爹,靠了娘而已。”
戚遥撑着下巴,心里还满是钦佩。
他话是这么说,可是在那样危急的局势下,他不光把傅家上下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还给自己挣来了首辅重臣的身份,他这不叫天赋异禀叫什么?
家里遭难的人多了去了,比如李家,那李承就没本事救自己全家。方明渊家里好像也出了些祸事,她还不知道是什么祸事,只知道和李家有关,方明渊的爹因此丢了官位。方明渊也没能替他父亲伸冤,只能靠自己勤勤恳恳地打拼,再续家族荣光。
戚遥又想起一件事,她下午没事干的时候看了看书。她哥说以古为鉴,可知兴替,她也盼着能从古人那儿学点本事,就看了她哥走之前给她挑的史书。
她道:“我今天看过史书来着,史书上写着历朝历代掌管兵权的多是太师,怎么到你这儿就成太傅了?”
“陛下当初是想封我为太师。”
“那为什么……”
“我觉得太师听着……显老。”他答得理所当然。
“……”
戚遥只觉无言以对。方才听他讲的时候,她一直在喝茶,现在不得不去趟茅厕。
之前楼里的生意极好,如今时辰有些晚了,客人已经陆续离开,楼里变得空了不少。
戚遥走在二楼的走道上,目光无意间扫过大门口,瞥见了一个身影。
她顿时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腰间。
他的腰间上挂着两枚玉佩,形状奇异,能让人过目不忘,以致她到现在还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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