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高热,戚遥很是担心。
他睡觉的时候从不许下人在旁服侍,药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病就是这样越拖越严重的。
第二天晚上,戚遥摸着他额头又变得滚烫,急得在他的卧房里来回踱步。
她在这儿心急如焚,他躺在床上一脸淡然地看着她,好像病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傅时颐不肯让宫里的御医诊治,民间的大夫也说只能先退热,退了热病就算好了一大半。
冷敷这等寻常的法子不管用,夜里喝退热的药也不太奏效,戚遥也只能试试民间的土法子,让元祺备了些酒,用酒给傅时颐擦拭额头和掌心。
戚遥坐在床头,用棉花沾了酒抹在他额头,小声问:“我用土法子给你治病,你不嫌弃么?”
他闭着眼眸轻言:“小时候我生病,我娘也用过。”
“公主殿下也知道这等土法子?”戚遥好奇,“管用吗?”
傅时颐轻点了下头。
“那多擦擦。”
她的手贴近他的脖子,察觉到他的脖子也很烫。哪里烫擦哪里,她伸手去扒他领口,手刚贴到他脖间就被他抓住,没法继续。
戚遥看见了,他满眼都写着不情愿。
“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戚遥颦眉叹道,“上次就告诉过你,医者父母心,我不会乘你之危轻薄你的。”
傅时颐松开她的手,再次合上眼,深吸一口气道:“蠢兔子你是个还没出阁的姑娘。”
“出阁?出什么阁,我又不想嫁人。”戚遥白了他一眼,“再说了,你还是个没娶妻的男人呢,只许你扒我,不许我扒你?”
傅时颐无奈点点头,“你说得好有道理。”
瞧他还跟个大姑娘似的保守,戚遥也不勉强,蹲到床边,轻轻掰开他的手,擦拭他的掌心。
他们各自沉默了一阵。
戚遥一边仔细地擦,一边沉沉地说:“你要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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