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错?”傅时颐看着她的眼睛,慢道,“蠢兔兔,你是不是忘了你那晚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干嘛突然这样唤我?”戚遥小声嘀咕,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倏尔又莫名其妙,“我有说什么吗,我做什么了?”
她回想了一番,那晚的事她诚然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忘了个干干净净。她原本打算还大氅的时候顺便问问他,鬼知道会被人半道劫来这个地方。
时间过去得久了,她本来已经淡忘,但傅时颐忽然提起,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兴趣。
戚遥看着傅时颐,见他一本正经,她忽然有些心虚,便问得小心翼翼:“我说什么了吗?”
“你说你想我,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傅时颐面无表情地复述。
戚遥的脸“唰”一下红了,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诚然没了底气,慢慢佝偻下腰,埋低了头,低声质疑:“不会吧?”
傅时颐俯身贴近她耳畔,声音低沉:“我几时诓骗过你?”
他离得之近,近得她能感觉到他吐字时温热的气息。戚遥的耳根子更红了,臊得浑身滚烫,恨不得用一双爪子就地刨个洞钻进去。
“你还说……”
戚遥扭头望向傅时颐,一脸委屈:“还有?”
“还有很多。”
戚遥又羞又臊,躁动直跺脚。她已然没有勇气再听他说下去,只能在心里怨自己不自量力,酒量不好还贪杯,尽闹笑话。
她埋着头,捂着脸抱怨,“你把这些记得如此清楚作甚,忘了吧,忘了。”
“记了二月有余的东西,你能说忘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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