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却笑了笑，“意料之中，冯兄，你这派个女侍卫去，能成什么事？”

“不是你说的她们比男子更能劝服人？”冯都尉莫名其妙。

“我说的是小姑娘，亏得冯兄和张都尉是同门师兄弟，他就没告诉过你，他手底下的那群女细作是如何替陛下当耳目的？”

这话，戚遥倒是听明白了。她听说过，另一个营的女细作为了打探消息，什么地方都能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每个人都豁得出去……

“她们穿成这个样子，哪个男人会买你的账，何况她们穿着飞羽司的衣裳出现在相府外面，只怕明天事情就得闹得满城皆知。”李都尉虚了虚眼睛，道，“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挑两个标致的，让她们收拾收拾，再走一趟。”

戚遥差点被这句话给活活噎死。李都尉这是要让郭灵学女细作那招，去勾引男人，让男人无话不说，什么都答应？

“她的模样不错，让她一起去试试。”李都尉抬手指了指。

戚遥抬眸，霎时腿一哆嗦，险些没站稳。

李都尉指就是她。

“大人，我……我……”戚遥急着推辞，急得语无伦次。

冯都尉却点了头，“也好，你办事稳妥，同郭灵走一趟。”

一个时辰后，夜幕降下，戚遥和郭灵同时站在了相府门口，穿着寻常女子的衣裳，找人画了大部分女卫这辈子都不会画的红妆。

郭灵担心会再吃闭门羹，心下忐忑，表面平静不过是故作镇定。

戚遥则是一脸的欲哭无泪。

她们呈上了冯都尉亲笔写的拜帖，没过多久，府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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