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脱壳成了个寻常姑娘,而傅时颐穿的本就是常服,他们两个走在街上就和寻常的路人没有两样。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戚遥边走边问。
“嗯。”
“那你得注意身子,吃好睡好,别太累。”
傅时颐看了她一眼,抬手,用指腹轻轻替她揩去嘴角的糖碴子,轻言:“我知道。”
戚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吃完糖关刀忙掏出手绢擦赶紧嘴。
“你这么忙,怎么还有空出来走走?”
“如果我没记错,今日是你的生辰。”
戚遥一愣,收回目光看向前面,人海茫茫,灯河璀璨,怪不得今日城里这么热闹,又是庙会,又是灯会。
原来今日是七夕,也是她的生辰。
“你特地来陪我过生辰吗?”戚遥一脸期盼地问,不等他答就低下头,窃笑,“有心了,这多不好意思。”
傅时颐瞥了瞥她,看她犯傻的样子,他的唇角也不禁跟着上扬。
他也不知这叫有心还是叫什么,总觉得今日他不能只沉心于公事,毕竟他还在等,在等她点头。
他新得了个园子,已让人规整妥当,还没空去瞧瞧。他对游山玩水没兴致,猜想她应该喜欢,今日本想带她去那儿过生辰,可他听说民间男女过七夕都是上街看灯会,去月老庙看烟火求姻缘……
蠢兔子喜欢热闹,园子什么时候都能去,今夜还是陪她来街上走走更合适。
当初她就是在这条街上告诉他,今日是七夕,也是她的生辰。他并没有刻意地去记,却不经意地记到了现在。
戚遥举头赏灯,天上的花灯五光十色,分外好看。她又时不时看看傅时颐,隐隐含笑,还是他更好看,她也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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