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部里头的消息,连你也探不到?”
“工部尚书是个软弱的傀儡,工部的实权其实只在一个人手里,他不在其位,却谋其职。”傅时颐又言,“他是信王麾下最得力的幕僚,自然要表现出别人没有的能干,他若让我知晓了工部的事,岂不让他的主子失望?”
“冯侍郎吗?”戚遥问归问,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她从前还纳闷,一个侍郎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原来是因为工部那座山里的老虎不中用,让猴子称了大王。
这样说来,冯侍郎是会对相府的势力百般提防。
“你在明处,他会防你,没关系,我还有别的路子,总能摸得个一二。”
“天机营?”傅时颐看着她,云淡风轻地问。
“嗯,天机营的人挺厉害的,北梁要刺杀陛下的事他们一早就探到了,有人要刺杀你的事,我也是从天机营那儿得知的。”戚遥道,“回头我再请他们帮忙看看我哥到底在哪儿。”
“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回去?”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只是放缓了些。
戚遥心里担忧,一直看着窗外,听见这个问题也不假思索地点了头,“嗯。”
她应完才觉得不对,收回目光看向傅时颐,立马挨了一记眼刀。
戚遥抿了抿嘴,见他瞥着她,看上去很是不高兴。
傅时颐从来都不希望她待在飞羽司,她晓得。
别的男人生了气,她可以不理,但她喜欢的男人生了气,得哄。
戚遥转身坐到傅时颐腿上,侧过身捧着他的脸说:“你刚才不也说我在飞羽司长了不少本事吗?我在那儿真学到了不少东西。”她接着说,“你从前不想把我留在飞羽司,是担心我被人欺负,可我若是好欺负,还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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