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赵兄你出主意,我的意思是,想让太傅大人放手,就得让他看见你与他是一路人,而非政敌,兵权在谁手里,相府都将安然无恙。”
“这还用说?我与时颐是什么交情,何况就算不谈同他情同手足,我还能害小遥母子?”赵子寅扬了扬唇角。
戚远看得出,赵子寅说这话,不光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还因为赵子寅放不下过去。
“小遥她如今很好。”戚远打趣道,“你什么时候也该找个世子妃了才是。”
“那戚兄呢,怎就舍得让池姑娘一直待在相府?”赵子寅笑言,“你不怕她在人家府里吃亏吗?”
“起初我是想让她多教教小遥如何掌家,后来小遥有了昭儿,她身边没有雪烟照顾,我不放心。”
赵子寅没有说话,沉眼笑了笑。
相府。
禁军移权的事僵持不下,朝堂上面赞同的反对的都有,相府的幕僚自然是怕主子少了禁军的兵权,于他们而言会少一丝保障。
这件事,戚遥也关注了好些日子,傅时颐没有与她谈起心中所想,但是他不说,她也知道他为何不肯轻易放手。
因为她和昭儿。
从前他敢以身犯险,敢拿自己的安危去赌,什么风浪都奈何不了他,如今他却怕他们母子受到一丁点波及。
厅堂里,戚遥坐在坐榻上,喝着下人刚呈上的凉茶。
傅时颐抱着儿子在前面来回慢步,边走边逗着怀中的儿子。
“禁军的事,你打算一直搁置下去?”戚遥问了句。
傅时颐回头看了看她,“你觉得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