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就那样冲了过去。
自小到大,一直是南宫朔在护着她,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守护他一回了。
透过素白的纱帐,林浅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榻前,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掌心里全是腻腻的汗,是南宫朔。
他似乎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很久了,看上去有些僵硬,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竟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苏醒。
林浅稍稍一动,伤口犹如针扎一般疼痛,情不自禁低低轻吟了一声。
一双大手迅速掀开了纱帐,南宫朔的脸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这是师兄吗?
一瞬间林浅几乎认不出来,这真是那个俊美脱俗风采俊雅的师兄吗?
南宫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眉宇紧皱,脸色憔悴,胡须好似杂草,在他的脸上疯长。
见到林浅终于醒了过来,他骤然闭上了眼睛,长吁一口气。
好似一直以来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回落到胸膛里,握着她手的双掌紧紧攥了一下:“浅儿,你终于醒了。”
原本清润朗澈的声音竟变得沙哑不堪,他没有因她的苏醒而欣喜若狂,相反那双眸里竟有一片水雾朦胧。
“浅儿,喝点水吧!”南宫朔终于不舍地松开手,轻轻地扶起她孱弱的身子,喂她喝了些温热的水。
“我已经不碍事了,师兄我昏迷了几日?”她低低问。
南宫朔小心翼翼扯过锦缎被褥裹住她的身子,他的动作温柔极了,生怕碰触到她的伤口。
“你昏迷了整整七日!”南宫朔沉声回答,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忘不掉她昏迷时,他是怎样的惶恐,他还从来没有这般惊惶过,生怕她就此醒不过来。
林浅知道他的担忧:“师兄,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了!”
“不要我担心,你就不该那样做!”南宫朔语气里的嗔怪和怒意是那样明显。
林浅竟替自己挡了一剑,她可知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伤在她身上,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疼。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这么傻了!你可知若不是师兄及时为你封住了心脉,控制了血流,浅儿你可能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他痛苦的低喃。
“师兄。”
林浅开口低唤,玉手抚在南宫朔的手掌上:“我知道你的心,可我的心也是一样的,我也不愿师兄受任何伤害!”
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朔死在自己面前呢!
南宫朔幽幽闭上双眸,睁开时眸中水光氤氲。
“师兄,那些刺客可是抓住了?”想起凌云,林浅不安的问。
南宫朔摇摇头:“走了几个首领,其余的皆是死士,抓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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