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去一段日子里的恨和彷徨,仿佛在这一刻消散无踪。
他还是那么俊美,如刀刻斧凿一般俊雅的五官,唇角挂着不变的温雅的笑意,一双深眸深情了然地凝视她,似已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束发的蓝色丝锻在风里曼卷翻飞,为他平添飘逸洒脱。
“师兄!”林浅缓步走上前去,扑到南宫朔怀里,痛哭起来。
哭什么呢?!
林浅也不清楚,就是想哭。
为这万万千千逝去的灵魂而哭,为她自己而哭!
或许她只是要告诉南宫朔,过去那个林浅又回来了,林浅也好,玉浅也罢,只是名字不同而已,她依然是原来那个自己!
南宫朔轻抚林浅颤抖的双肩,一如多年前。
内心深处,伤感和欣喜一起漫涌而过,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清晨的冷风幽幽从草原上掠过,有些冷,风声鸣鸣,好似在哭泣。
在这哭泣中,隐隐有歌声响起,有些悲怆。
那是禹夕,正用是禹国的语言,林浅听不8太懂,却隐隐能体会到那歌中的意思:那是壮怀者去乡,慷慨者赴死……
那歌声刺痛了人们的神经,众人都静静聆听,为逝去的灵魂祈祷。
早晨的风卷起了禹夕的紫裙,在风里飞扬,好似紫蝶翩飞。
似是第一次,林浅发现原来禹夕也是这样多愁善感。
林浅不禁抬头望了望南宫朔,清俊的面容笼在朝阳之中,他也在静听,很认真很专注。
林浅缓缓从南宫朔的怀里退出,就算是没了恨和纠结,但她和他再也回不到以前那般无拘无束了。
因为,他们都已长大,是成年人了。
林浅再也不能扑到南宫朔的怀里哭,再也不能在南宫朔的面前撒娇了。
林浅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三国之间为了政治,会有联姻。
而南宫朔,禹夕,甚至莫迁、莫清都有可能卷入政治婚姻里。
而她或许注定孤家寡人。
“浅儿,今后你要去哪里?”南宫朔注意到林浅的消沉。
去哪?
似乎到了这一刻,林浅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而养父养母尚在夏晚手中,想到夏晚林浅忽然发现,自始至终都没看到她的人影。
或许她怕被莫迁认出来,是以躲开了吧。
“师兄,我爹娘被夏晚软禁了!”林浅忽然抓住南宫朔的手,满脸忧色。
“夏晚?”
风里传来莫迁的惊叹:“她在哪?”
林浅匆匆走到莫迁担架前:“她做了禹竹的侍妾,叫妩媚!她说我爹娘在她的手中,你说她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掳了我的爹娘呢?”
“妩媚?”
禹夕讶异地走上前:“我想她已经走了吧!刚才我看到那个下毒人,将她带走了。本来我就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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