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依花锄头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
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强于污淖陷沟渠。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弹到动情之处,苏景也不禁潸然泪下,歌声凄怨,惊得林间的鸟儿也悲鸣起来。不远处的司徒剑,听到苏景的弹唱,心仿佛要滴血般,他不想看到苏景这样悲切,他想冲过去说他会做那疼惜她的人,可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他不想惊动苏景,更无法在曾经爱过的女人坟墓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就算那坟墓里面没有尸骨只是一件带血的衣裙。
“莫姑娘,弹完这一曲,也许不能再来看你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不过这里有司徒剑陪着你就够了,再见。”再见,再不见,以后生死两茫茫,也许也会与你一样红颜薄命也说不一定,一切听天命吧。拿起琴,苏景回头又看了一眼这坟墓,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山。
看着苏景孤寂的背影渐渐模糊,司徒剑从一棵树后面出来,走到坟墓前,轻抚着墓碑叹道:“是天意么?还是你的刻意安排呢?娇儿!”
二十:一夜春梦
夜,月光如水,轻洒于整个大地。
此刻山庄外的几棵大树上,正有几双发亮的眼睛透过半开的窗户,盯着屋内沉沉睡去的苏景,随着一声怪异的鸟叫,唰唰的几个黑影一闪,全部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之中。
听到鸟叫,司徒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已察觉到有人,而且不止一个,是谁?大半夜的怎会出现在这里?自己这个山庄从来没有出现过不速之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苏景!司徒剑心中一惊,急忙向她住的房间跑过去。
来到苏景的门前,透过窗户看到了睡得正香的苏景,呼的终于松了口气。
正欲离开,却瞥见苏景因为受不了这八月的炎热而踢掉了被子,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大腿,在这月夜里,透出莹莹诱人的光。看到这般春色,司徒剑感觉像被什么东西牵扯住,着了魔似的,不自觉的从窗户轻轻一翻,进了屋内。
看着床上的苏景,司徒剑顿觉浑身欲血膨胀,下腹开始燥热难耐。那白色的底衣,被她剪去了两只袖子和肚脐那一节,露出纤细的手臂和性感的小蛮腰,而裤子则剪短得只紧紧包住了那翘起的圆臀。
他没想到这娇小柔弱的身躯,会如此诱人!
正想帮她盖上被子,手指却不小心碰到苏景露出的胳膊,那赛雪的肌肤,犹如初生婴儿般嫩滑,司徒剑觉得心怦怦直跳得厉害。被这一轻碰,苏景呢喃一声,翻身正对向了司徒剑,均匀的呼吸让衣服里面饱满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司徒剑已经觉得欲罢不能,像中了蛊,身体不自觉的像那娇小的身躯覆去。
睡梦中的苏景,仿佛感觉到一片温热贴住了自己的嘴唇,是耘么?耘,好想你啊!不自觉地,张开口唇,开始回应这片温热,任由那唇舌在口中探索、轻咬,手也不自觉的缠上了那梦中穆耘的脖颈。
被苏景搂住脖子的司徒剑,此时已失去了理智,右手已覆上了苏景那丰满的浑圆,隔着薄薄的底衣轻轻的揉捏着,逗弄着那颗已经挺立的草莓,再慢慢的往下,抚过平坦的小腹,向那幽幽的深谷探去。身下的苏景,此时已经浑身发烫,被司徒剑含着的小嘴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不断的扭动着。
被一阵情欲刺激,苏景从梦中惊醒,猛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屋内空荡荡的,哪有穆耘的身影。只有一片银色的月光和映在窗纸上树枝的剪影,风从窗户吹进来,床上的纱帐随风轻轻飘摇……
刚才那个~是梦么?怎么会如此真切,用手摸摸唇上,似乎还有淡淡的余温,回想起那梦中的热吻和在身上热情抚摸的手,苏景的脸红到了脖子,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一场春梦!耘,你现在还好么?
院子里的司徒剑,此时正光着上身,不停的从水缸里舀出冰凉的水往自己身上浇,想浇灭那膨胀的欲火。若不是他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