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锅羹子,捏着鼻子给我舀进她的嘴里,扭动之间,裹在毛毡毯子下白皙的身体重新露了出来。
虽然有道是饱暖生怎么来着,但是你觉得经过无数日美人体艺术工作者的洗礼之后,还能够对这么个一马平川的洗衣板,硬的起来么。
“不说点什么么……”
片刻之后,我拍拍她有些迷糊的脸蛋。
“呃……呜”
我一大声点,她扭头转身,背对着我哭泣着双手护头蹲了下去。
我一下子被她这么一副抱头蹲防的姿态荫到了,顿又有些无奈,老子就那么可怕么。或者说,你只会学鸵鸟卖荫的本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