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者前辈真是流毒不浅,究竟还留下多少坑让人跳啊
“倒是我,屡屡想把你牵扯进来实在……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我轻轻按住肩膀
“要抱歉还是想点实质的东西来吧,”
我微不可闻大叹息道
“比如卖身肉偿什么的……”
“什么……”
“没什么……”
我正色道
“话说,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我明明已然发觉你没气息了……”
“只是一个求生的小把戏而已……”
她的大致意思是,她自幼学过一种类似胎里闭气的古老法门,可以减慢体内的生机假作气息全无的症状,来欺骗对头兼延缓伤势的恶化,不过有比较严格的使用限制,在大多数环境下显然属于鸡肋,……
我再次摇了摇头,所以你就放心在我面前挺尸么,如果我就这个狠狠心吧你推到河里,或者干脆当初就对你坐视不理,你不是假死变真死了了,
“看来,我又欠你一次了……”
“债多了不愁嘛……”
“所欠良多真不知何以为报了……”
“那就心甘情愿做我的肉便器,用下半生来报偿把……”
“倒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养得起我的话”
“什么……”
我一个机灵反应过来,她居然就这么应承了,我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双颇为认真的表情和不似作伪的眸子。
“只是,还有最后一个心愿,”
随即她的语调低沉了下来
“我想先回去看看主家发生了什么,再来报答你,,”
她说的十分坚决,让我不禁有些心灰意懒。
“果然是如此……”
“你在担心什么……”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表情
“我担心的是你恐怕心存死志,目前只是暂且敷衍我的说辞而已”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开门见山的直言道
“怎么会。”
她苍雪的脸庞有些涨红起来,却被我打断
“比如做为一贯死忠对象,一旦失去了对主家的信心和精神支柱之后,会自暴自弃的一心求死,然后找个理由让自己牺牲掉的”
我一口气干脆将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
“那我几次三番救你回来,不是尽付东流,最后还是亏大了。”
“你.”
她脸色变了变有些凝重起来,却又哑然失笑嗤了一声
“你或许所言不虚,奴之前或是曾有过类似的想念,但是现今却不会了,”
“若是主家需要我这副残躯报效,经过这些事,几次三番的死过,也算是偿尽了。”
“奴现在活着,不过是想要替旧日身边的那些人,找回一些由头和因果而已,”
“毕竟他们好些人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既有多年的亲缘,亦有亲眷家人期盼归还,不像奴舍去这一切后,已是孑然一身了。”
“就算是为了主家尽数折损进去,也要想法子给个明确的说法……”
好吧,我有点无力感,这女人似乎从一个极端,走向李另一个极端,又给自己套上一个新的使命和理由。
“那你用什么保证……”
“你需要……什么样的保证……”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她的脸色突然飞红了起来,一直晕染到了耳根。
最后她给我留下了仅存那只短剑,然后拿走了我的刃,作为来日相逢的信物,寒光闪闪的剑脊上,刻着篆体“青鸾”两字,就藏在她的大腿上,我当初居然没有摸出来,相信我如果不允的话,她有足够时间拿出来,做点什么的,。
如今,
我现在身边还剩几把武器,除了罗克敌代他兄长送我的刃外,还有老军头邓坊送我的尺半横刀,以及浣熊身上找到的一柄吴钩软剑,再加上从那个肥猪转运判官那里缴获的一具银装小剑。
后来发现,这具小剑虽然装饰未免有些花里胡哨,但也是吹毫断发的百锻精品,刮掉包帖的银饰后,就给抱头蹲作为防身武器,此外就是一开始就伴随着我的那只折刀。
接下来一段短暂养伤,兼避风头的日子,
因为事前是打过安心静养病根的招呼,又买了许多药材,时不时煎熬一些再倒掉作为日常掩护,那群和尚比较识数知趣,加上他们僧房、佛殿、食堂三点一线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