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壤之别,莫过于此。
之所以还有生员,不过是因为好歹是京学成员,所拥有的最后一点名分和外皮,一些出身卑微贫寒人家的子弟,把这里当作了某种跳板和过度,然后伺机转投别科,而不是真正对这些学科,有所兴趣和专注。
现状如此,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在身旁陪同祭酒殷切的目光中,我不禁深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