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湿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可口动人,若不是现在正是光天化日之下,人多眼杂之时,我少不得要鬼畜上身,和她来一场愉悦身心的友谊赛式水战。
不由又有些,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小满足。只是这种眼福没有能够持续多
就在护雏的母鸡一般,带着几名大脚使女,捧着大块巾子匆匆赶过来的月姐怒目横眉,各种亲切而略带责怪的口吻中,被乖乖的拉起来,一一赶回房间去换衣服和搽于身子,以防风寒湿气什么的,据说连热烫饮子都备下了。
连作为罪魁祸首之一的我,也被她不痒不痛说了几句,无非就是“不会爱惜身边人”“要是冲了血气怎么办”之类的怪话,只能哼哼点头满口应承,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糊弄过去。
晚饭前的时候,婆罗洲会馆那里,递来一个消息,我关心的老家臣蔡廖,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璐的事情,暂时有心躲着我。
不过我的另一个关系户,那只军器贩子肥孔有事找我?,他能有什么事,自从我获得军队的身份之后,对于他这个渠道的需求,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特别是在天南的善留司和安远州,从官军名下获得所谓剩余物资,起码就算有军器方面的需要,也要排到数年之后了,
没有了必要之后,这种非法身份的存在,自然是接触的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