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与此同时街头的另一面,也涌来了大批手持兵刃的武装人员,一些拿着弓箭的身影,从街边楼上探出,与我们遥然相对。
“既然正主来了,你已经没有用了……”
我用枪管轻轻比划着宋昭武的脑门,寻找着从何处开枪比较好
“我们认栽……”
他终于露出某种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只是想给些下马威,方好说话而已……”
突然乒的一声,就见他的裤腿突然湿润了大片,而我迎面一枪打了对方派过来的那个人脑袋上,如碎瓜顿时开了半边瓢,倒地不能活了。
“来个能做主的,就不要让这些阿猫阿狗送死了……”
我对着来人的方向高喊到。
“不亏是在港城以三千敌数万乱兵的龙州团左……”
对方有人高声道
“这般于脆利落的的身手和心志,饶是让人佩服啊……”
我没有放松顶在宋昭武脑门上的短铳,哪怕他已经吓的昏死过去
“有话只讲,毋须悻然作态,枉费你我工夫”
“费尽心机假借参事府之名,将我引到这处……”
“断然不是请我来喝茶闲谈的……”
“他的确该死……”
对方那个声音也一反常态的道
“那些收集情汛的人,都该死……”
“他们居然直说你是个擅长练兵和经营,又贪好享受和财货的人……”
“最起码你也有身先士卒的本事,这一点却是最大的疏漏了。”
“过奖过奖……”
我反击道
“不过既然都来了,做不做一场……”
“不然就给我回去洗洗睡了……”
“罗备身真是好心性……”
那个声音继续笑道
“我也不能太丢脸了……”
“都给我退下吧……
那些手持弓弩和刀剑的人,也退入了两旁的建筑之中。
“本家希望能向罗备身,格外讨个交情而已
对方从远处侧旁一座酒楼的栏杆上现身,却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看起来自由一股子养尊处优出来的贵气和自矜。
“派人坑蒙拐骗手段的交情么……”
我斜眼看着他反嘲道。
“那是底下人不会办事……而已”
他毫不以为意的自顾到,只是让人觉得惺惺作态,自有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腻味。
“只是平日素无往来,只好借了这个由头请出来”
“还请君轻移贵趾,……自有安排清净处,好生盛情款待的”
“也是有事相商的……却是没有其他多余意思的”
“商量什么,”
我嘴角抽出一丝冷笑,对杨再兴他们比划了一个手势。
“当然是关系贵方切身厉害的大事……”
“有话直说,饶什么弯子……”
“其实也无他……”
年轻人轻轻抖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似乎在掩饰这什么。
“只需这些日子,请君以重病为由,在家静养上一段时间即可……”
“就这些……”
我楞了一些,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其余我等自会处置妥当,相应重酬和谢礼……”
他似乎受到鼓励,有些得色继续道
“动手……”
我的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的夸夸其谈,就见我左右的士兵,已经暗中慢慢展开阵形,闻声纷纷举起藏在布卷或是袖中的火铳,迎面成排的射去,烟腾弹飞的顿时打倒了十数人。
一直在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被吓了一跳,灰头土脸的趴倒在地上,然后被左右拉起来躲到了墙角之后。
紧接着,随着平时是的默契和条件反射,杨再兴带来的刀牌手,已经顶上去配合着铳手,在对方的额人群中大肆砍杀起来,
“该死,你想做什么啊”
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墙角后喝骂道
“这就是我的回答啊……”
我高声应道,一边又朝着他的方向打了一枪,只打到一些砖石碎屑,看起来这面墙比我像的厚实些。
“朋友来了又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我继续喊道
“至于藏头遮脸,不怀好意的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