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联系。
因此,无论如何朝廷都必须尽快有所结论了了,于是,我也被暗中告知,需要做好两手准备,到听审会上做出证言,以及带着部下,重返安远州的某种可能性。
这时候,我的老家臣,婆罗洲会馆名义上的会首蔡廖,终于从外洲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消息。
“藩主病重,希望见上最后一面?,”
而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算是最后的摊牌么。
或者说,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伎俩,也是无法遏制的劣势之下,反将一军的阳谋把。
坐在我膝盖上,给我念广府新进流行的诗词的阿璐,也不禁呀的一声滑落了下来,显然也是无法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