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监国有些惊讶的喊出声来。
却是与此同时,这几位帅臣只想着尽快回到相对安全的长江南岸的先,因此强行征用了渡江的运输船只,也顾不上舒适平稳与否,已经先行一步跟着信使一起度过来了。
“京口十万火急再报。。”
又一个通传声喊道
事实上更坏的事情已经在发生了,由于这些帅臣相互推诿着,并没有交代安排好后续管领的人员,就征船出走。
而那些幸存的高级将领也有样学样的,带亲兵抢了船只纷纷度过江来,
于是,这些饥肠辘辘又身无余物的幸存士兵,一时间衣食住行皆无处安置,又找不到可以做决定的人。
自觉被抛弃的他们,顿时慌乱哗变起来,已经自暴自弃式在长江对岸开始各种烧杀掳掠了,升腾起来的烟柱,连在京口都能清晰的看见。
因此,当这些大人物们,满心庆幸劫后余生的登上江宁附近的码头时,见到的不是引领觐见的中使或是内臣,满脸肃杀前来捉拿的殿前军士。
觐见被取消了,而江宁石头城里的大狱,将是军前首脑日后很长时间内的唯一存身地方。
而由此造成的后续影响,则比他们想的要更加严重和糟糕,
事实上,随着他们一路打着帅司的旗号争抢道路和所遇沿途物资,以及那些掉队走散的残兵,将败闻到处传播的结果。
原本尚未完全动摇的沿途各州县要冲,那些粮台和巡防兵马,也由此秩序崩坏而人心大溃,争相弃守而逃的滚雪球式总体大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