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更多的条件去收买对方好了。
比如包括建安州都督府在内的半岛上五州之地;东南路的分藩与附庸诸侯的宗主权和所有藩贡;行海东道(新罗藩)的处置名分;如此林林总总,
他目前还没有能够掌握的东西,尽管可以慷慨的许诺出去。无论这些事情成不成与否,都是一个重要的证明和存在的事实。
比如间接体现淮镇,对于安东之地的狼子野心和得陇望蜀的贪念云云。
然后,他就有了足够的余地和操作的空间。比如尽量鼓动和挑拨,他们之间的嫌隙和矛盾。淮镇毕竟是更加名不正言不顺外来者,与本家的亲族部众之间,也不见得都是亲密无间的。
在没有了,当家藩主为之背书和支持的情况下,也是难以长久服众的。
一旦没有了迫在眉睫的存亡安危之患,只怕不甘寂寞跳出来谋取些什么的野心之辈,也不在少数的。
他自己也必须振奋起来,耐心的等待契机和转变。毕竟,当初众叛亲离,只得只身幸免的最困难时期,都这么坚持过来了,而取得转机和上风;
难道现今局面还能比这个结果更加恶劣么,至少他麾下还是有相当数量继续听命的武装力量。无论是继续进取和图谋本家,还是退而北上重据要冲自保一方,都还有进退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