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也等于是饶州陈氏这一辈人中,硕果仅存的核心人物了。
而在他面前则是一叠厚厚的钱票,都是西海分社开具出来,见面既兑的不具名大额飞钱;而每张
面值都是整齐划一盖满印迹和签条的五千缗,这厚厚的一叠粗算起来,怕没有二三十万缗的单位
。
“这些许阿堵物,不过是对总管的一点心意和见面礼”
“我辈自然也不敢奢求总管做些什么,或是就此置身事外。。”
“只要请您,就此顺水推舟告病修养上几天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另外,我还听说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
“说是行在有意招抚,那些为虐云梦的乱贼。。”
“若是如此,却又叫我们这些陈氏余孽,情以何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