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神上的遗老遗少。
而这些自跑过来的藩部和外地流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原本就生计艰难的,罗藩本地民众的欢迎和接纳的。这个时代只有不断死人的天灾**,而没有所谓吃饱了撑的白左圣母的政治正确。
至少在有着更多外部矛盾和威胁当先的情况下,想要在不那么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将这些罗藩故地的人口和资源统合起来的阻力,就无形间被消减了许多,这也是一个统治手段上比较容易介入的,人心观望而渴望有力庇护的空窗期。
这也是我暂时可以借助和利用的方面,日后奴役和捕获这些外来者,总比直接压迫本地人更加便利和容易获得统治基础,这是个人心上二选一的命题。有他们的凄惨遭遇做对照,就算是日后本地的时日艰难,也是不那么容易产生怨望和积累不满了。
此外,还要给那些罗藩旧族和世臣,一个说法和未来的保证;据说私底下已经友人串联起来,而迫不及待的要给我劝进和上尊号了。
这还要给予私下的敲打和暗示才能暂时按捺下去,不至于让某些人过度膨胀,或是得意忘形了给我制造麻烦出来。
“真是辛苦啊。。”
我神游感触的对着束城马尾而低扶在我两腿之间,用吞吐动作替我解乏和消除疲劳,而满脸已经是汗津津和其他粘附物的三枚叹息道
然后,她只能用某种翻着白眼的嗯嗯表情,来表示某种回应和赞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