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秋儿小气，上辈子一定是饿死的。莫垂柳却笑了，看着餐桌上在吃饭的舒秋儿轻声回答：我倒觉得她很适合持家，能娶她的男人，一定不用担心败家。

吃饱喝足，舒秋儿撑得厉害，不得不运动一下，帮助消化，垂柳今天站的太久，已经有些倦了，看到舒秋儿要自己行动，莫垂柳有些不放心，在舒秋儿的帮助下，勉强站起身，陪她一起散步。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舒秋儿皱眉，看向莫垂柳。

“什么事情，你说。”只要自己知道，肯定会告诉她。

“我想了那么久，还是想不起当时我为什么会离开你，离开莫家庄。”舒秋儿狐疑的开口：“我明明喜欢这里的生活，喜欢你和垂枝，我怎么会离开呢？”

莫垂柳脚步不稳，有些前倾，舒秋儿赶忙迈前一步，用肩膀支住了莫垂柳，“不要走太急，慢慢来。”

“秋儿……”莫垂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知道，垂枝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舒秋儿摇头：“我还是记不起那时的事情。”

“其实，那天……”莫垂柳顿了顿：“垂杨来找我，要和我比试，并且要求，如果他赢了，我就要把你让给他，他想娶你。”

“……”舒秋儿点头，莫垂杨想得到自己，这个自己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就不好说了，若说是因为喜欢，舒秋儿自己都有点难以接受，毕竟俩人真的有点合不来。“然后呢？”

“然后，他输了，我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可是，垂杨不死心，就跟我说，他愿意拿莫家的五毒手札跟我换，在制药方面，垂杨比我有天赋，爹爹就把手札传给了垂杨，你知道的，我是长子，却得不到镇庄之宝，心里难免有些在意。”莫垂柳懊恼，“垂杨提出这个交易的时候，我动摇的很厉害，然后在我动摇的时候，你出现了……”

舒秋儿顿住脚，眼底出现了和四年前一样的冷漠，注意到这一点，莫垂柳赶忙伸手拥住舒秋儿：“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手札对我已经不再重要，你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最想要的，根本不是什么手札而是你，秋儿，你说过，不会对喜欢的人说谎，所以我也不想骗你，我自己说出来，总比你日后想起来之后再被气走一次要强上许多，秋儿，你别再用这种冷漠的眼光看我……”

听完莫垂柳的话，舒秋儿慢慢的开口，语气已经不似之前那么温柔，充满阳光了：“是不是，不管你们喜不喜欢我，只要你们想要得到更想要的东西时，就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掉我？”

那么，自己到底算什么？

听到舒秋儿跟自己说话的语调，已经变得和其他人说话时一样冷漠，莫垂柳心里一沉，秋儿就是秋儿，四年前和四年后的反应竟然一模一样：“秋儿，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会拿你去交换什么，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被莫垂柳拥的有些透不过气，但是更透不过气的是自己的心，舒秋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生气，但是，心里这股无名火就是让自己再也笑不出来：“我先扶你回去。”

“不，”莫垂柳执拗的开口：“秋儿，我只想请你想想，我为什么会现在告诉你，为什么会明知道你会生气，还要告诉你。”

舒秋儿沉默，垂着两只手，慢慢的开口：“那垂枝的死，和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

“有一天，你忽然离开了庄园，你以前从来不随便出庄的，而且，这一走就是一天，到了晚上，都还没有回来，我们三兄弟就带人去找你，找到离庄园很远的位置，我看到了你的身影，可是，你却只是逃跑不理我们，然后我们就追了过去，直到追到了郊外……”

“你的身影消失，我们随后就落入了包围圈里面，袭击我们的人告诉我们，我们必须死。垂杨当场就发了火，和那群人打在了一起，垂枝年纪最小，和我待在一起，我让他先逃，他也执拗的不肯，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后来，我们三兄弟被攻击的分散开来，垂枝在躲闪的时候踩中陷阱，被射过来的箭射中，然后掉进了很深的陷阱里面，我则为了拉住垂枝不让他掉下去，被人砍中，和垂枝双双掉下陷阱，然后洞口也被人堵住。”

听到莫垂柳的话，舒秋儿一僵：“是因为我离开庄园，你们才出了庄？也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身影，你们三个才一路追到郊外，中了别人的埋伏？”

趴在舒秋儿肩头的下巴轻轻的动了动，抱着舒秋儿的手却更加加重了力道：“掉下去之后，垂枝砸在了我的腿上，我膝盖脱臼，动弹不得，那时垂枝还有气在，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