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满是杀机的莫垂杨,好言相劝:“不要再接近血痕了,否则,一定会把命都弄丢。”
“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说话间,莫垂杨已经冲开了穴道,转身看向了血炼。
“人就是觉得自己无敌,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死,才会死的那么快。”血炼依旧好言相劝:“曾经,有三个男人,他们也是觉得自己不会轻易死掉,结果,一样是白白丢掉了性命。”
“三个男人?”莫垂杨看着面前的血痕,那三个男人,莫非……
“是血痕很珍视的男人,珍视到不愿意他们受到任何危险。”血炼眼底出现些冷酷:“就是有这些无谓的感情,才活的那么累,丢掉所有的感情,活的就轻松多了。”
看了一眼悬崖下,再看一眼莫垂杨,一阵青烟冒起,血炼的身影消失在原地,青烟散开,一切都没了踪迹,莫垂杨站在原地良久未动,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想想,必须好好的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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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把盆里的脏水倒掉,再换盆干净的水过来。”面相和善的妇人指指床边的木盆,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说道。
“嗯。”名叫小幽的女孩子点点头,端着小半盆水走出了屋。
“呜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响起,甚是洪亮,妇人赶忙放下手里的湿毛巾,抱起了一边正在啼哭的婴孩:“哦哦,别哭别哭,娘亲抱。”
传入耳中的婴孩的啼哭太过响亮,躺在床上的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讨厌的声音,最讨厌这个声音了。
“娘,我拿水来了……”进屋的小幽看着妇人正抱着啼哭的婴孩,小幽一怔,随即一笑:“弟弟又哭了啊,那我帮姐姐擦脸,娘,你照顾弟弟吧。”
“是啊,”妇人走到一边,给孩子喂奶。
小小的手拿着湿毛巾爬上床,给身上满是血印的舒秋儿擦着脸。
湿漉漉的感觉蔓延,舒秋儿侧了侧头,缓缓的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的影像变得清晰,入眼的是一个清秀的小女孩,看到舒秋儿睁开眼,小幽很高兴:“姐姐,你醒了。”
听到小幽的声音,抱着婴孩的妇人走过来:“终于醒了,你饿吗,小幽,去给这个姐姐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