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水,使阳气在肾水中凝聚之后,循督脉自然升发,上至头顶泥丸,化*而沿任脉下行,降归肾元,周而复始。周天常通的人,一般是不会犯什么病的。
任督二脉未打通的武学人士,练到顶不过是外家高手而已,在内功上难以寸进,而打通任督二脉,不仅可以自由修习内外家功夫,更可以以内促外,以外强内,练成天下一流的功夫。
练任督二脉,最重要一步是内息运转“小周天”,在没有人指导,不懂运功路线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这样做极易出现走火入魔。那么叶皖是怎么回事呢?
小叶皖又被召了回来,蓉蓉在一边撇嘴跺脚,“我气死啦,大爷爷,鹤爷爷!”两个老货理也不理,一人抓住叶皖一只手,像看宝一样看着,又不约而同的抢着搭脉。
“大爷爷,鹤爷爷,你们要做什么啊?”
“哦,哦”,衍鹤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小叶皖,你大爷爷有没有教你运气?”看着田万行眉头一皱,慌忙丢了个眼色,田万行拉着张长脸扭着头,耳朵却竖了起来。
“运气?什么叫运气啊?”叶皖很是奇怪。
“运气,就是吐气,吸气。”
“吐气,吸气,谁不会啊?这还要教?”
“那你大爷爷每天给你泡澡时做什么呢?”
“嗯,就是每天按着我的胸口和后背,然后我就觉得暖洋洋的。”
“还有呢?”衍鹤睁大了眼睛。
“还有就是睡觉,每次大爷爷按着我,我就想睡觉。”
“睡觉?”两个神棍对视一眼,都难以弄明白。
“是啊,睡觉,睡觉的时候浑身都暖洋洋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气窜来窜去。”
“啊!”田万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什么,你感觉到有气?”衍鹤越发的猥琐,两眼冒出精光,好象看着人参宝宝。
“对啊,每天都是这样。”
“气,在你身体里怎么动的?”
“嗯,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乱动,开始感觉很小,后来好大,开始乱跑,后来我和它玩指挥它跑。”
“咣当”,田万行终于从小椅上成功地摔了下来。衍鹤的眼睛已经要变绿了,兴奋的鼻孔可以钻进一大砣蜂巢。
“小叶皖啊,你告诉爷爷,你指挥气怎么跑的啊?”衍鹤带着颤音,两手微微发抖。
“乱跑啊,哪里能跑我就叫它跑。”
“那....不能跑的地方呢?”
“打仗!”
“打仗?”
“是啊,天天和它们打,我叫它们进攻不能跑的地方,以前有好多,现在好少了啊。”
“你每天睡觉都是在玩气打仗?”两个神棍艰难地咽了口吐沫。
“是啊,睡着了也能打,每天我上床睡觉的时候也在玩打仗啊。”这很正常嘛,难道做错事了?叶皖瞧着两个陷入痴呆的老头很是不解。
绝对是天意,或者说叶皖是练武天才。无师自通了行功行气的法门,而且仅仅练了不到五年就顺利打任督二脉,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不仅没有走入魔,而且没有任何人知道。
两个神棍仰天长叹,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一周后。
“叶皖,你跪下!”堂屋供桌上燃着三柱香,当间挂着一把拂尘,衍鹤斜踏天罡步,手持七星剑,头带青阳冠,腰系青结巾,一脸正气站在中间。左边大师椅上坐着田万行,右侧蓉蓉跪在椅上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叶皖。
叶皖瞧了瞧全身穿戴整齐的衍鹤,心里一虚,看着田万行,嘴瘪了瘪:“大爷爷!”
“跪下!”衍鹤不动声色,田万行面露微笑,叶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叩头!”
叶皖俯下身去,咚咚咚地磕头,约莫磕了七八个。
“够了!”
衍鹤伸手扶起叶皖,正色道:“叶皖,尔今已正式入我武当,属第三十七代武当记名弟子,入门未禀师祖,是以不授道名,望你今后谨遵我门教规,行善纳福,不得仗势做恶!”
“弟子记住了!”
“还有,如今我传你一套心法,一套拳法,你要勤加练习,不得偷懒耍滑,不得以武欺人,否则......”
“好了,好了,五岁的孩子,你说这么多,他懂什么!”田万行站起来把叶皖拉入怀中,心疼地拍着叶皖身上灰尘。
“嗯,先讲这么多,小叶皖,你以后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