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面的具体情况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特种兵,受党、受国、受军队教育培训多年,就算一时脑子犯糊涂,也不至于杀了仇人以后还会作恶吧?”
见三人听得认真,叶皖殷勤地接过服务员手中的酒瓶,为三人斟满,又说道:“他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不会,也不可能对平民造成伤害。那被打晕的两个警察,不都没事吗?所以我说啊,这事不值得大动干戈,劳命伤财不说,还不见得有效。”
段启忠凝神细想,叶皖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专案组已经成立,怎么没有成绩说撤就撤呢?“叶老弟,我也不瞒你。你讲的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也知道齐彦彬志在报仇,没有其他犯罪事实。至少现在没有任何伤害案与他有关。可是他毕竟不是一般的人,是精通侦察和反侦察,能熟练使用各种枪械的特种兵,我们不能不防啊!”
“哦,这个用不着担心。我们的人在办案时,找到了齐彦彬的一个临时藏身处,正好他所有的枪械都在,无一丢失。”叶皖微笑着离位,对着在不远处执行警戒的一名特种兵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那名特种兵拖来一只大旅行包。
叶皖接过包,唰的拉开,最上面就是一把拆开的狙击步枪!
“老哥,你把这些武器装备,向‘闪电’特种大队核实一下,看有没有少。”
段启忠瞪着眼睛,望着满满一包枪枝弹药,惊的脸上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你从哪里搞到的?”
“哦,我说了,是无意中发现了齐彦彬的藏身处,他的武器都在啊!”叶皖轻松地拍了拍手掌,施施然回到座位。
呸!三只老狐狸齐齐在心里暗骂一声。
特种兵之间有特殊的联络手段,而叶皖曾经和齐彦彬同组训练,更形成了一套独有的联络方式。
叶皖到了怀仁后,分给八处的工作是找到尚维森,翻出他自小学毕业以来的所有事情。而郑铁柱手下的48名特种兵则散在整个县城,与警察和便衣斗智斗勇,留下无数紧急联络信息,并且无一例外的在图标旁边画了一枚叶子。
齐彦彬找不到左兵,他回到老家,在离家门800米外的一处竹林望着熟悉的院落,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暗自落泪良久,又悄然返回。
县城危机四伏,齐彦彬思虑良久,决定暂时离开,他想去看一看妹妹、妹夫最后一眼再走。但是殡仪馆同样埋伏着至少10个人。
齐彦彬有把握进去,但是他却没把握不伤人。正在这时,他发现了战友们在县城活动。
齐彦彬化了妆,但是他的战友却大摇大摆地在县城活动,他躲在暗处,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摸摩着熟悉的联络图标,心情澎湃,不能自己。
突然,他发现图标边的叶子,心里一惊,他来了?
一天晚上,叶皖陪着三位组长洗过澡,又接受了全身按摩后,在楼下分手,相约第二日再去考察一下古城墙。
叶皖带着李非、郑铁柱正要上车,却突然停住了。
“上车啊!”李非打开车门,正要发动汽车,叶皖却一摆手:“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临近午夜,空荡荡的县城大街上秋风渐起。叶皖孤零零地站在广场上,看了看四周,疾步向一处房产交易所走去。
房产交易所硕大的招牌下,藏着一个影子,浑身笼罩在黑色中,叶皖默默地看着面前的人,突然一拳砸了过去,低声道:“你他妈的怎么没死!”没容他回答,紧紧将他肩膀搂住。
齐彦彬的想法很简单。基于信任,他相信叶皖不会把他捉走,所以他来了。而叶皖带给他的却是他不敢想的。
“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帮你恢复名誉,重新回到部队,怎么样?”
齐彦彬想了会儿,咬牙道:“左兵得死!”
叶皖点头:“当然!”
“啪!”两只大手在空中对击一掌。
酒席撤去,服务员又上来香茗和水果拼盘。段启忠打着酒嗝要告辞,叶皖却以下午打麻将为由将三人留了下来。
“老哥,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如何?”
见三人的目光拢过来,叶皖兴致勃勃地道:“说正事前,我先给你们说说我办的案子吧!”
八处搜集到的资料表明,尚维森足够枪毙八回。这也让叶皖坚定了信心。
于是,在流氓吐和油子的精心操作下,尚维森的家中突然多出来几样东西。在他家的电脑里同样发现了几封来自台湾的电邮。
一个黑道流氓能搞到什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