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不同。”
秦诺这些日子都没有看过苏浅这样志在满满的笑,不禁有些失神,缓缓道:“浅浅,我相信你的与众不同,一定是真的与众不同。”
这些日子的相处,秦诺也知道,苏浅在许多事情上的决定和看法,都是与旁人绝对不同的,有些他虽然也不能理解,可是有许多,却是叹为观止。
苏浅笑了笑,喝了最后一口粥,又再塞了块点心进嘴里。
吃饱了,舒缓过一口气,苏浅转到内室,将浸着冷气的外袍换下,想了想,在外面罩了件家居的白色长衫,这才又出来。
虽然这关系是理的差不多了,可是自己对这个年代的婚嫁理念却还是不太清楚,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地问问秦诺才好。
转出来,却见秦诺还坐在桌边,却是略低了头,手按在胸前,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想着他刚才试探额头,苏浅连忙的凑了过去:“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诺从喉中溢出一句有些嘶哑的没事,可苏浅一手按上他的肩,却是觉得他身上的热度有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