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事。
苏浅脑中闪过千百个问题,可是一个都没有说出口。
自己和楚风,算是什么关系?有什么理由去问别人的来龙去脉,又有什么理由去揭楚风心里的伤疤。
苏浅心里翻江倒海了半天,轻轻的呼出口气,道:“这毒,解不了吗?”
“我也不知道。”楚风道:“不过我用了五年的时间,终于将三五天发作一次的毒,压制的现在几个月才会发一次,而且若是有准备,也不会再发作的这么明显,这毒原来是用疼痛可以压制下去,而疼痛……我已经习惯了。”
楚风仿佛是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神色平淡,甚至微微的闭了眼,语气平缓的没有一点起伏。
不过淡淡的说了几句,楚风便没有再说下去,苏浅望着半闭着眼的楚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静了一会儿,终于又起了身,干粮里有没有变质的面饼,掰碎了一点点的喂楚风,虽然觉得眼下这情景挺奇怪的,可是都到了这地步,也不能由着他饿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