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却怎么都是种撒娇的意味。
轻轻的笑了笑,秦诺伸手将苏浅往自己怀里搂的更紧,额头抵着额头,带了笑意轻声道:“浅浅,我也担心会再发作呢,要不然我们来做点什么,一来,可以让我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许真正到了发作,也许能忘了那痛。再者,我这虚有其表的身份,都挂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正经的落实了吧。”
苏浅虽然没有实际经验,可是在理论上她也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此时显而易见的,秦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与自己紧紧的贴着,稍微有些温度高的身体,某一处散发着比梢高还要高一些的温度。
故意而恶意的紧贴了过去,秦诺坏笑着蹭了蹭苏浅:“浅浅,你看现在的气氛多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正适合咱们错过的洞房花烛??”
苏浅脸上一热,算是彻底明白秦诺想做什么了。
奇怪这人昨天不是还给折磨的差点不行了吗?怎么现在就这么性质高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