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看你昨天前天的样子,可怎么也不像是一点儿事都没有的样子。”
秦诺笑了笑,还没说话,苏浅又道:“再说了,内力这些的我不懂,就算真的没事吧。你肩上的伤呢?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不能剧烈运动。”
被苏浅提到伤,秦诺不由理亏的笑了笑,声音一下子放柔道:“这伤不碍事,我不剧烈运动……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个很温柔的人。”
说着话,秦诺的手又不老实的细细在苏浅的身侧摩挲,轻柔和缓,像是要证明,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苏浅也不是心如止水的,屋外寒风凛冽,在秦诺的怀里却是温暖舒适,只穿了单衣的身子贴在一起,还不时的被颇带**意味的磨磨蹭蹭,说她没有一点感觉,那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不是常规环境中的洞房花烛,可是这悬崖峭壁,幕天席地,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是终究顾忌秦诺有伤,苏浅望着秦诺还沾染了血色的肩膀,做最后的挣扎:“秦诺,你可一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怎么突然急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