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大肚男的肩膀,认真道:“别像恶势力低头,加油!”
在众人惊疑地目光下,闵又煦扬起阴谋的笑意,毫无留恋地迈开大步。
“喂!你不能就这么走掉!”桑驰远悲戚的呐喊回荡在整个大厅。
走到门口,雨势依旧,与之共存的夕阳为低压的乌云增添了一时神秘的色彩。
屋檐演奏起“滴滴答答”的乐曲,来往的过路行人低着脑袋,脚步匆匆。
闵又煦烦恼地皱了皱眉,悄然后退着,她眺望向远处,西边的天际架起一道彩虹桥。
蓦然,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
心脏开始紧缩,眼皮酸痛又沉重,闵又煦无力地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
狂风侵袭,肆虐着道路两侧的香樟,落地的枝叶被再次卷起。
闵又煦觉得体温在慢慢流失,像是被狂风击中一般,她猛地一个踉跄,扶上墙壁。
短暂地漆黑后,唐沁据理力争的声音传到耳畔。
闵又煦缓缓张开眼睛,还泛有光圈的视线依稀能辨认出人们身上的警服,她快速地扑闪了几下眼睫,发现自己正坐在总局大厅的小圆桌前,桌面上的陶罐还散发着丝丝余温。
那阵狂风跟着灵魂钻进室内,掀起满桌的文件。
一时之间,漫天飘着稿纸。
还恍惚的闵又煦下意识翘了翘塑料凳脚,她睁着大眼睛,向后倒去......
与对方律师争论的唐沁停止了喋喋不休,她快速地半蹲下身体,及时将撑拖住了快要摔倒的闵又煦,“社长,您没事吧?”
依靠在唐沁怀里的闵又煦举起双手,银晃晃的手铐映入眼帘,她摸了摸脸蛋,是久违的弹润触感。
像个孩子一般,闵又煦灿烂的笑容有些犯傻,“哈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