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又煦侧身倒向沙发扶手垫。
“出事了吧?听你说话像恹恹的,哭了吗?”夏初杨流露出身为姐姐的才特有的“母爱”。
就像小时候那样,闵又煦每一次被训,守在身边的都是夏初杨。
闵又煦吸了吸鼻子,她翻了个身,平躺着面向天花。
没有得到回应,有些着急的夏初杨提高了声音:“叔叔是给钱让驰远离开吗?”
“他早就这么做了。”情绪低落的闵又煦卸下了对夏初杨的厌弃。
“那还叫驰远去?”肯定事态不妙后,夏初杨示意发型师先别走近身边,她坐直了身体,语气认真,“驰远很难过吧?你有送他回家吗?”
“他一个人回家的。”闵又煦委屈地哽了哽喉咙,用力抹去眼角残留的泪渍,“他不愿意让我去他回去。”
本就皱起的眉头变得更深切,夏初杨恨铁不成钢地哼了声,没好气道:“你真是的,叔叔肯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怎么能不陪他呢?”
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自以为是的说辞,闵又煦悄悄咽下一口唾液,语气颓丧:“是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什么情况?”夏初杨紧张地站起身,心情也变得更加焦急,“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不打算管叔叔对付驰远了?”
犹豫了几秒,闵又煦轻声喊了声“姐”。
受宠若惊的夏初杨微张着嘴唇,暂停了喋喋不休。
“姐,”闵又煦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我一直很有把握的。”
“什么把握?”心软的夏初杨温和了语气。
尽管打脸难以启齿,但闵又煦还是打算承认自己的变化,她看了眼茶几上的果篮,呢喃:“不爱上桑驰远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