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严重,闵峥立刻紧张起来,“沈昱承最近来过吗?”
“是的,沈医生前几天刚来过。”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闵峥无力地挥了挥手,将手绘图纸放到茶几上。
无意间,他发现了放在茶几底层的果篮,“等等,这东西怎么在这?”
刚走出几步的总务管家再次折返回闵峥面前,“社长她放在这的。”
“无药可救。”愤慨的闵峥显露出极度的厌恶,“快拿去丢掉。”
“是。”总务管家正要提起果篮,客厅里却响起闵又煦的声音——
“我说过别动它。”
总务管家立刻后退了一步,将双手交叠在腹部。
“我叫你丢掉。”闵峥严厉地重复指令。
“这是我家,”闵又煦不紧不慢地从二层楼梯走到沙发前,“我家的东西我会自己看着办,你去忙你的。”
进退两难的总务管家看了看闵峥,弯腰十五度后,沉默地迅速逃离。
“这怎么会是你的家?我还没有把产权转给你吧?”闵峥沉着脸色,语气冷漠,“如果你继续这样执迷不悟,我随时可以把你赶出去。”
“我知道。”闵又煦也摆着扑克脸。
“你知道,你知道,”接近爆发边缘的闵峥提高了声音,“不止是穷人家才会望子成龙成凤,他们竭尽全力才能给予子女那么一丁点。而我却能把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统统都给你。我不指望你能等价回报,但起码做到十分之一,不行吗?”
略有厌烦的闵又煦耷拉着眼帘,凝视闵峥的眼神充满淡漠。
“你含着金汤匙出生,就有守护这份财产的责任与义务!”闵峥不自觉地撑大鼻孔,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将双臂环在身前,“这段时间,我当作是你卷土重来的短暂叛逆。我可以忘记那些让我失望的事情,只要你重新相亲。”
闵又煦轻叹了一声,没做回应。
“不愿意吗?”闵峥询问的语气带着威胁与挑衅。
“如果我不愿意,你是不是还会把桑驰远叫到家里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