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赢了,还尽说些客套话,一点也不干脆,我不喜欢。”说罢,也不理严伯仁有何反应,径自带着众弟子离开。
严伯仁有些尴尬,却还是得体的笑道。“宫主,慢走。”
君宝看得兴味盎然,“这百花宫宫主虽然年纪小,却颇有个性,有意思。反倒是这松阳掌门,长得老实敦厚,说起话来虚伪客套,着实乏味。”
“人家这是谦和有礼,以大局为重,颇有大家风范。”龙席文说道。
“哎,”君宝夸张的摇摇头,痛心疾首的说:“龙龙,你看人真的很有问题。快挽着我,别跑丢了,免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龙席文推开君宝伸过来让他挽着的胳膊,笑骂道:“那我还觉得你挺好呢,是不是也说明我看人有问题啊。”
“你唯一没看错的也就只有我了,所以说,好好跟着我啊,乖。”君宝锲而不舍的将胳膊伸过去。
这边君宝正乐着和龙席文调侃,擂台那边却发生了巨变!
正当大会就要宣布松阳派掌门为武林盟主时,一个身影突然跳上了擂台,指着严伯仁大骂。“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不配当武林盟主,今天我就要为裴家三十四口人命讨回血债!”
“是你?!”严伯仁身体一震,盯着来人的脸。
龙席文猛地推推君宝,“快看,是你三师弟!”
“竹子?!”君宝拉着龙席文赶往擂台边,心里一直想着这到底怎么回事。
三师弟剑指严伯仁,“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这几年收的爱徒。”严伯仁走近几步温和说道,“你为何对师傅这样说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回去再说,不要让大家看笑话。”
“你不配当我师傅!”三师弟狠狠地盯着严伯仁,“这几年我忍辱负重混入你派门下,只为查出害我裴家的真凶。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伪君子,你不必再狡辩。”
“你到底是……”严伯仁声音有些颤抖。
“我就是裴家遗孤——裴子昭。你还记得当年洛阳裴家三十五口血案吗!”
此言一出,底下一片哗然。纷纷议论着当年轰动一时的裴家血案,裴家原是洛阳名门望族,突然一夜之间三十五口全灭,底下仆役纷纷逃走。官府说是山贼所为,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想到裴家的小儿子裴子昭并没有死,现在长大后要来报仇了!
见底下群情激奋,严伯仁稳稳情绪。“世侄,我是你严伯伯啊,当年我与裴老爹是结拜兄弟,你为何要说是我所为啊。”
三师弟懒得与严伯仁废话,一剑刺去。严伯仁与之缠斗起来。
严伯仁厉声说道:“世侄,你再不收手,休怪我不客气!”
“今天定要取你狗命。”三师弟发了疯似的狂砍严伯仁,但都被严伯仁破解了剑法。眼看严伯仁就要一掌拍向三师弟,大师兄一个飞身上前将三师弟拉开。
“竹子!冷静点,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他吗?”大师兄稳住三师弟。
“没有证据,就不要含血喷人。我念在裴家多年的交情,可以原谅你。”严伯仁整整衣襟,捋捋胡子。
“好,你要证据是吗。”三师弟轻压怒火,“本来我也不确信是不是你,直到你对百花宫宫主使出西域天山派的招数!”
底下几个别派掌门都纷纷说道:“没错,那几招的确是西域的招数,与中原路数十分不同。”
“而裴家的凶手,使的就是西域天山派的武功!当年你与山贼勾结,洗劫我家钱财,却并没料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时一个奴仆在血案现场找到一个玉佩,就是你严伯仁的!种种证据难道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底下的群众炸开了锅,“没想到他就是凶手”“真是残忍啊”“没想到松阳派掌门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啊”大家议论纷纷,矛头直指严伯仁。
严伯仁一看情势不妙,朝着三师弟痛下杀手。“无耻小儿,休得造谣!”
使出西域招式的严伯仁威力激增,三师弟和大师兄联手也不是敌手。又有几个打抱不平的武林人士上前帮忙。
“君宝,怎么办?”龙席文心里一阵着急,这严伯仁果然是坏人,三师弟和大师兄恐怕不能撑多久了。
君宝心里也甚是焦急,凭他的武功,是抓不到严伯仁的,这里只有一个人能办到!那就是司徒延!
君宝计上心来,突地举剑跳上擂台刺向严伯仁。
“君宝!”龙席文不再如往常一般从容,此刻满脸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