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悄悄递了点心给她。
“小姐,吃点东西吧,都饿得没力气了吧?”
白池点点头,她的确饿了,又累又饿,恨不得立刻躺下睡觉。
等了好久好久,白池才听到有人进来了。怜儿被赶了出去,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白池几乎以为已经没有人了,她很好奇,抬手想拿掉盖头,忽然,被人捉住了手。那是一只很粗糙的灼热的大手。
盖头被揭下,白池低着头,垂眸看着自己交握在怀里的双手,姐姐说不能看他,不能同他讲话,要等明天看到皇上才可以讲话。
余君珏看着盛装打扮的她,艳丽若三月桃花,娇羞似亭亭碧莲,幽香袭人。即使冷酷如他,也不自然地暗暗吞了吞口水。
“喝合衾酒吧。”他微微放软了语气,尽管她嫁得不情不愿,而他却下决心要让她爱上自己。
白池一愣,姐姐没说要喝酒啊,那么还是不要喝的好,她摇头,却不敢看他。
余君珏端了两小杯酒过来,挨着白池坐下,将酒递了过去。
白池坚决摇头,却惹恼了余君珏,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自己,白池害怕地紧紧闭着眼睛,却不说话,姐姐的话她记得牢牢的。
余君珏看着眼前与白惠十分相似的脸,胸中怒火滔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居然敢骗我!”他怒道,手中的合衾酒被扔了出去,怒火在看到白池紧闭的双眼和抿紧的唇时,一下子爆发了,他要报复白惠,他要让她痛不欲生悔恨终生!
他扯去她的凤冠霞帔,粗鲁地含住了她的双唇,舌头像灵蛇一样撬开了她的唇瓣,狠狠地在她的口中汲取。
白池吓坏了,她摇晃着头,后退着,想要远离他,他很危险!他想杀了她!
而这更激起了余君珏的怒气,他粗暴地撕碎她的衣服,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双臂禁锢了她,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机会。
红帐摇曳,红烛滴泪。
白池疼得掉眼泪,却咬紧嘴唇不吭声,姐姐说过的不可以说话。
折腾了几乎一晚上,白池已经疼得麻木了,她害怕,她恐惧,她想回家,她想爹爹,想姐姐,想嬷嬷。她无声地哭泣着,对余君珏的恐惧无以复加,他是魔鬼,会吃掉小孩子。白池想自己肯定已经被他吃掉了。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死了还是还活着。
第二天一早,余君珏便起了床,昨夜没怎么睡觉,可是他却精神很好,走到里间的浴池,叫白池伺候他沐浴。
白池双眼红肿,眼睑乌青,浑身疼痛,可是她还是听话地爬下床来,扶着肚子弯着腰慢慢走过去,学着嬷嬷的样子给他擦澡。
她的动作很温柔,余君珏倒有些意外,原以为她会很愤怒地下重手,可是,她却那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照顾一件易碎的珍宝似的。
“你不恨我?”余君珏盯着白池的眼睛问道。白池摇头,她不知道什么叫恨,她只知道喜欢不喜欢,害怕不害怕,爱或者恨太深奥,她无法理解。
余君珏自嘲地笑道:“也难怪,不过是个白痴,哪里知道什么恨不恨的。”
白池忽然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很是奇怪,她没有想到他会夸她,可是,他是魔鬼呀。
她的眼神很清澈,一眼就让人看到了底,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余君珏的心忽然硬不起来。
“你也来洗一下。”余君珏看着白池说道,声音是难得的柔和。
白池猛摇头,惊恐地看着他,她怕他,怕他还要来吃掉她。
“过来!”余君珏怒了,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扯了下来,顿时水花四溅,两人的头脸都被淋湿了,白池立足不稳,往浴池里倒去,余君珏伸臂揽住了她,将她抱在自己身边坐好。
白池恐惧得浑身都在发抖,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而他就是噩梦的来源。他是如此凶狠可怕,比白池见过的所有可怕的东西都可怕。
两把剥掉她身上的衣服,余君珏忽然发现她全身布满了青紫,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狰狞可怕,那是他的杰作,他忽然又有些异样,他十分肯定自己喜欢她的身体。只是,她惊慌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让他心软了,强行压制了自己的异样。
匆匆沐浴过后,他离开了浴池,对白池道:“你好好洗洗,等一会儿跟我去拜见父皇母后。”
怜儿被允许进来伺候白池,看到床褥上刺目的斑斑血迹,怜儿悄悄地哭了,她为她的小姐而哭,太子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啊,被他折磨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