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表情。

“子落，我本是天女，犯了错被贬下界的。你不该爱我。也不能爱我。”

子落点点头。然后摇摇头。

“织罗，我爱的是织罗你。不是什么天女。就是你。”

天帝笑了。那冷酷的笑声让人心里发han。“那弱小的人类懂得什么爱？他又拿什么来爱呢？短短几十年么？天女，只要你悔悟认错，我还给你永恒的生命。”

认错？是啊，我是错了。看着安迦永无表情的脸，我知道自己错了。这样一个玩偶般的圣童，又如何能懂得爱与怜惜呢？

永恒的生命？难道我守着星云台的日子还不够久么？

“是的。我错了。”天帝笑了。他认为自己赢了。“我错在为了一个不值得爱不懂爱的人付出了代价。”天帝脸色变了。

天阴沉下来。我知道，云层里聚集的是数不清的天兵。

我的力量完全恢复了。但并不足以和天帝抗衡。任何人都无法与天帝抗衡。并且，我不能伤害我身后的这群无辜的村民，还有－－子落。

“你，是天帝？”子落站到我身边。“我爱织罗。我要娶她为妻。”天帝的脸色变了又变。

“爱她？娶她为妻？”天帝就像听到了最有趣的笑话一样。

那笑声，真冷。“因为她犯了错，我罚她堕入轮回。你只是个人类，寿元几十载，能陪她多久？”

“不论多久。哪怕只有一天，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爱她。”

天完全黑了下来。天兵们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看着子落勇敢的身姿，我感动了。转身，面对天帝大声说，用我从来不曾用过的语气：“我错了。是因为曾经的我不懂得爱。现在的我没有错！对人类的怜悯，对弱小的爱护，对邻人的扶助，这都是爱。因为软弱，才更懂得体谅和包容别人。因为弱小，才更想追求强大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因为有限的生命，才更懂得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天帝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我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怒不可遏。

空气似乎都不流动了。一切都静得可怕。我能听到自己和子落的心跳声。

咦？心跳声？难道我还身为人类么？拿着充满全身的灵力和力量是怎么回事？

风，凭空而起。天火降落。

村民四处躲藏。

我右手捏了个诀，支起了结界保户村民。

但在天帝面前，我的力量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天帝的声音响起：“天女，只要你认错，我可以既往不咎，放过这些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