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又没说是谁,姐姐干嘛不打自招啊?”福儿坏笑着说。
“去你的!诶,咱们说正经的,你是不是跟那个木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两天他总往这儿跑啊?刚才还巴巴的送来了宁神补身的药物呢!”
“没什么。他自己多想了。”福儿脸色泛红,垂了头说。
“真的?那你脸红什么啊?”千舞逗她。“我问过他,他可是都说了呢。”
“啊?他胡说八道的。姐姐你别信他!”福儿脸更红了。
“这样啊。好吧,那我就不信他说的你们只是普通朋友的说法。那你们。。。”千舞坏笑着说。
“姐姐!你、你太坏了!就算是记忆恢复了,你也不该这么逗我嘛!不理你了。”福儿醒悟过来,拦住千舞的话头。说完,福儿转身跑了出去。
福儿转了转,决定返回暗室。
“把人带出来。”福儿又变成了那个冷冰冰的主上。
“不知道二小姐今天又想要玩什么了?不管是什么花样,你只管冲我来。别拉着旁的不相干的人下水!”王赟鄙视的说。
“哦?她们是不相干的人?那当年,我和姐姐就不是不相干的人咯?”福儿冷笑着说。虽说刚才在寝楼时自己已经想着要不要给对方个干脆的死法,可是对着那张令人无比憎恶的脸,福儿就是想折磨他,把自己和娘亲当年所受的苦楚一一报应在他身上。
“做都做了。废话少说!来吧!反正我已经被你们费了武功,也无法反抗了。要杀要剐,随你!”王赟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爽快,我也给你个痛快。来啊!”福儿击掌。
房门开处,刘氏母女皆是衣衫不整,神情委顿,跪坐在地。
“你、你准备怎样处置我们?”王赟声音中有着愤怒,有着不甘。
“不怎么。我只想告诉你,当年我娘遭遇的是什么。”福儿说着,端起身旁茶杯喝了口水。
“当年,如果只是爹爹被判了罪名处斩,我不会那么恨你;如果,你只是觊觎我娘的美貌而设法掠夺朋友之妻,恐怕我也会原谅你;如果,你只是为了泄愤,带人烧了我家,我也只会可怜你。因为你毕竟什么也没得到。可是,你万不该,杀了我家大小八十六口人命!你不该,为了报复,将我那年仅十三岁的姐姐卖去青楼!你不该,派人紧密跟踪我娘,甚至指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