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强求,岂不让人为难吗?”
“不会的,han星哥哥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她急得拼命摇着芊芊的手,扭头欲要巫行云来帮帮腔,却见到徐正与桑隐雪已经站在门口,那双探射眼犀利地扫过来。
“不好好在房间读书,跑来这里捣什么乱?”
“爹爹……”她放开芊芊的手,嚅嗫地叫了声,明显的底气不足。唉,方才猛哭干什么?白白浪费了向偶像和芊芊申明大义的大好时机。
“怎么眼睛和额头都是红红肿肿的?赶快回去洗个脸继续读书,午饭时间换了衣服到花厅陪客用餐。”
“陪客?谁?”
“柳大官人父子刚刚到访。”徐正向巫行云招招手:“都是故人,行云中午便一同用餐罢……若宝,你在笑什么?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
这柳家二人的到访令徐家老爷颇为意外,但却是徐家少爷在昨天得到巫行云来府消息后,匆匆忙忙在花园迎着雪花放飞一个用薄里衣缝上竹条制成的简易风筝的结果,当时她还担心这个暗号柳风轻是否真能收到,今天他的出现便证实古代的这种传达信息方式还是行之有效的,所以她为自己发明的衣鸢忍不住偷偷笑了一把。
“爹爹,他们怎么又上门拜访?”为了不让爹爹生疑她这个内鬼身份,故意问道。
“也没什么,大官人客气,非得送两名歌姬过来……”年初四的接福会上,柳大官人三番四次询问他上场歌姬乐伎的表现,出于尊重和礼貌,他随意评说了两句,没想到今天竟将当日他所说“挺好”的两名歌姬亲自送了过来,还特别强调是代替死去的徐夫人精心照顾他的日常起居饮食,方才就是在前厅和柳大官人几番推辞,以致接到如醉的禀告也无法脱身立刻赶来绣楼。
“送歌姬给你……呃,我们?”柳风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府不需要,我自会叫大官人带回的。”徐正白了冒牌儿子一眼,对她质疑自己的品行有点不满:“倒是你,行云和芊芊的婚事已定下,别再提什么han星了,知道吗?”
“巫大哥,你同意了?”阿越望着已经与桑隐雪并排站在爹爹身侧的巫行云。
巫行云嘴角微微一翘,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她只觉心里一紧,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唉,听到琴笛合奏的《凤求凰》不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吗?
“若宝,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少年人泪窝怎么就这么浅?偶像无奈地欲要抹去她的泪珠,可是手未伸到,那个哭泣的人儿已经被徐家老爷一把抓过来,推出房外。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立刻回去上课!”见她嘟着嘴,眨着拼命忍住的泪眼,一步三回头,徐正怒道:“午饭就不要过来了,把偷懒的时间补回来……再敢回头的话,回去抄《中庸》三十遍……”
“专制,希特勒……打倒一切霸权主义……”
“你嘀咕什么?”家长耳朵清清楚楚听到那个半天挪不了半步的儿子嘴里喃喃有词。
“爹爹专制,目无人权,不尊重未成年人……”看见探射眼发出危险的信号,她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叫:“han星哥哥!!han星哥哥……”
绣楼内徐正轻声安慰芊芊,巫行云若有所思低着头,桑隐雪望望徐家少爷的背影,看看自己的多年好友,悄悄将目光扫向安静听着徐正说话的芊芊,却发现她的一双妙目有意无意间瞟向自己,视线相碰,立刻又分开,一颗心砰砰急跳了起来。
“老爷,通州宋知府在门外,要求拜访。”乾叔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宋知府?”徐正一愣,印象中并没有和这个人物打过交道,但来人到底是一方父母官,自古商贾不与官府斗,略一思索,说道:“行云和我去迎接宋知府,隐雪到杜先生那儿监督若宝,绝对不准她在学习时间到处乱跑。”
语毕,带着巫行云快步走向府门。
行至花园门口,巫行云突然问:“先生,我和芊芊姑娘的亲事可否缓后再议?”
“为何?芊芊不好吗?”语气诧异,又带着强烈的不满。
“前年在龙骧山袭击我的那个杀手就是若宝所说的han星吧?”他眼角仍带着温和,可口气却显得有些苦涩:“既然han星也是先生苦心培养的人物,便是行云的同门兄弟,试问我有怎能夺自家手足所爱?”
“行云多虑了,你说的确是han星,我只不过通过你检验他的武功造诣罢。这一两年内风云变幻,我不得不多作些准备。芊芊和han星之间只是年幼无知时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