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
“不清楚,但我看到过的柳官人是个长得很俊的年轻人;他每次来打包我们店里的点心,只是往这儿一站一笑,那些娘们就失魂落魄……哎呀,他的眼睛很勾魂的……”咦,这个客官脸色不太好看啊,赶快转话题:“不过,我们店的点心比那柳官人更勾人啊,否则他怎会常常来打包给他的夫人?啊,这柳官人如此俊俏,他的夫人会是怎样的姿色才相衬啊……”
一直坐在铁板脸右侧的独臂女子悠悠开腔:“请问,你怎断定柳官人是来打包给他的夫人?又怎断定他们是夫妻?”
隔着面纱看不清此女的面容,但她的声音温柔软绵,令人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泰,伙计只觉骨头也轻了几斤几两:
“不瞒这位姑娘说,自从柳官人来小店外卖数次皆被那些不要脸的娘们围观后,他便很少再来了,只是遣我们每隔三天便送点心到他府上。小的也跑了好几趟啦,有次看到柳官人抱着一个差不多周岁的女娃娃逗弄,那娃娃当真是粉雕玉琢啊,啧啧……眼睛和柳官人的不一样,可漂亮极了;还叽叽呱呱的唤他什么‘爹地’‘爹地’的……啊,好端端的爹为何还要加个地?”
“你扯远了,请问你有看过娃娃的娘亲吗?”独臂女子柔声提醒那个喜欢跑离题的人。
“你是说柳夫人吗?我们都没见过啊,但柳官人身边那个云姑娘说过若不是夫人爱吃本店的点心,柳家才不会搬迁来此。……柳官人当真宠爱妻子,为了方便她就搬来了……唉,有钱就是好……”
“好罢,你们都没有人见过柳夫人,对吗?”女子插话,左手里递过一锭银两。
噢,十两啊!!伙计两眼放光,立即凑近她小声道:“我们是没看过,但柳夫人必定十分美貌。”见独臂女子轻轻一笑,似是不信,便争辩道:“那小娃娃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娃儿,她长的一点也不像爹,必是和娘亲相似,你说她的娘亲会是相貌平庸之辈吗?”
想当初店里有个送点心的伙计回来后不知何故便惊惶辞职,急急回乡;后来听说是因为他看到娃娃的娘亲时流了一地的哈喇子,柳官人冲他皮笑ròu不笑了两声把他吓坏了。由此推测,柳夫人能不美貌吗?不过,这些还是不要说出来较好。
“哦?柳夫人当真如此美貌?”女子轻轻掀开面纱,抿嘴而笑。
伙计张大嘴看着眼前这名没了面纱遮掩的独臂女子:我的那个妈啊,美女,天仙下凡了……
怔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回过神:哎呀,柳官人一看便是容易被花草沾惹之人,他是不是金屋藏娇,原配天仙夫人杀上门啦!?
“夫人你美,更美一筹!!”赶快远离这群争风吃醋的捉奸队伍,否则被柳官人得知我曾透露过他们的行踪,非要我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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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心急火燎地退避后,铁板脸眼神飘忽,独自出了一会儿神,这才悄声对酒窝青年说:“空六,看来你们没看错,他们的确在一起,那娃娃……那娃娃……”一时悲苦,再也说不下去。
“剑叔叔,让我先去拜访小三,向她说明一切吧。”和她三天的夫妻缘分却使剑叔叔梦牵魂萦,至今矢志不渝啊。
“不,不。”阿越那时已经认识到爱着柳风轻,这一年半时间过去,她并未丧命又生下孩子,却没有主动联系我啊;倘若他们已结成夫妻,我如此现身,岂不令她为难?
易容成铁板脸的巫行云摆手,痛苦道:“我自会亲自找她,你们暂且别管。”
惯于直来直往的明阳居士大为不满,不客气地指出:“行云,容我说上一句;你让我发动武林群雄声讨你、并寻来那清倌流云假冒你都是为了脱身朝廷专心寻妻罢了,这大半年的辗转各地,若不是半个月前巧遇空六他们,说在此地乍见阿越,只怕我们还在大海捞针;如今她近在咫尺,你怎的还不赶紧将人接回来?那柳风轻轻功再高,还敌得过我与你联手的长剑?”
“大哥,行云感谢你的鼎力相助,我只是相印证是否真的是她再行相认罢了。”
“那好办,我们立即登门拜访即可。”明阳投袂而起,便要冲去柳家。
巫行云拉着他:“大哥,行云自有法子,不需登门;请容我自行去见她,可好?”
“是何法子?”难道紫笛公子决定与柳风轻单打独斗决出佳人属谁?众人均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