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吻着她的五官,一声声轻唤:“宝宝,宝宝……我爱你,宝宝……”
“我也是。”攀附着他的肩,热情的回应他。
“……是什么?”
“……唔唔……”每次听到她说爱他,这厮便如同饮了功能饮料啊,不能说不能说,这儿是屋顶,压坏砖砖瓦瓦的也不好……
“乖,宝宝乖,你也是什么?快说……”他翘起一边嘴角,蹭着她的粉颈,腻声引诱道。
这妖孽明知她的颈窝最经不起他的挑逗,“唔,唔,……是爱你,宝宝爱妖孽……”
“宝宝……”他笑了,一把抱着已经娇喘细细的她急急返回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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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庆十六年秋,皇帝接到一份奇怪的邀请函,启浩一看内容便整个人呆住,然后风风火火带着数名贴身内卫便出发了。
无力劝阻的皇后夕颜拿起他遗落在御案的函件,上面是极秀丽的隶、楷、草、行、篆等字体书写的同样内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这是皇帝平日抚琴吟唱的《青花瓷》啊;难道她当真没死么?
十六年过去,启浩对那个慧黠俏皮、古灵精怪的人儿依然不能忘怀;在他身边任劳任怨的夕颜处处静心澄虑、慎言敏行,对皇夫尽心相辅、不夷不惠;其母仪天下的端庄,得到越来越多臣民的认可和褒扬,就是得不到他的心啊。
夕颜忐忑良久,倚闾翘首,临近黄昏时便见皇夫挽着一名少女回宫,那少女十四五岁,清丽脱俗的绝色容颜犹如当年的徐若宝再现,但此女却无徐若宝娇憨狡黠、率直纯良的神韵,反而处处透着大家闺秀的雅致和清傲。
这少女没有恭恭敬敬的称呼皇帝为“陛下”,却是甜甜蜜蜜的唤他“启浩哥哥”,而年已三十多岁的昱庆帝此时便宛如回到少年般朝气蓬勃。
夕颜悲哀地认识到这个叫云月的女子凭着她酷似皇帝费劲苦心也得不到的心爱之人的容貌,将独占东夏君主的所有宠爱;“三千宠爱在一身,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日子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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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大殿的龙床上,启浩再次用猛烈的挺进和狂热的火吻、淋漓尽致地倾诉自己近二十年对那人的刻骨相思;现在看着怀内倦怠不已的云月,他终于不再自欺欺人,终于承认被他夺取初夜的这名少女确实不是那人;悲喜交集中他失声叫出在心中跌宕无数次的名字:
“若宝……”你真的已经仙逝,这个小月是你投胎再生来陪伴我的吗?
躺在他怀里的云月倏然睁开眼,疑惑的看着这位在铜印山下见到弹着《青花瓷》的她便激动忘形的魅力男子:他为何在这个时候叫着妈咪的名字?难道他认识妈咪?
“……怎么?小月,你听过这个名字?”十数年的把持朝政,有什么风吹草动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咪交代不得告诉他人我是她的女儿,这可不能说实话。“这个名字像个男孩子……启浩哥哥也喜欢断袖?”
“……”当初若宝就是女扮男装,还故作断袖来吓唬柳风轻啊。启浩回想往事,良久才问:“小月,你当真记不起自己的父母了吗?你为何一见我便唤我启浩哥哥?”
“是的,小月迷迷糊糊醒来便想不起自己的一切。”
呜呜,妈咪好狠的心,人家十五岁生日才过完,她便说我的出生就是来陪伴一个叫启浩的男子,要我学弹《青花瓷》,然后和我说了许多启浩的往事,还叮嘱我要唤他“启浩哥哥”;帅得人神共愤的爹哋劝她多次也改变不了她要我扔来铜印山的决心;不过……
云月依恋倾慕地搂着他的脖子,羞涩道:“我不知为何,你像是在我心里埋藏已久,我弄不清楚为何会一见你便满心欢喜,便心甘情愿跟你走……”
妈咪说得真对,她说我只要看见这个叫启浩的男子便会爱上他,原来是真的啊,这个只有爹哋才可与之相提并论的男子如此俊雅清逸,怎叫人不喜欢他?可是我真的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爱他,像是前世相识今世来续缘。
“……”她会是别具用心的阴谋诡计之一么?除了若宝,没有人能令我改变,这是全天下皆知之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