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恪拿着她的衣服踱回门前,行了,开门吧。”
屈有男知道眼下无论如何是赶不走他的,已被bī上了梁山,形象是彻底毁得一gān二净了,这算什么事儿?他是土匪吗?而这土匪”还是她亲自放进来的,无语问苍天……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怯怯的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许恪把衣服放到她手上,她一拿到便飞快的缩回来,嘭的关门,背抵着门呼呼喘气,可下一秒当她看清手里握着的不但有外衣外裤,还有一套款式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衣时,隐忍了许久的情绪最后还是功亏一篑,眼底呛出湿气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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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毛衣衬得她嫣红的脸蛋惊人的柔媚,窄脚的牛仔裤让她的腿更显修长,屈有男浑身不自在的再度现身时,立刻赢得许恪热烈且赞许的目光,可惜羞愧欲死的她毫无所觉,忸怩的披上卡其色的风衣头也没抬的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屈有男像个小火车头似的冲在最前面,好像后面有恶狗追她就要危及生命,她抓着衣服的前襟按住失序的心跳,呼吸紊乱、头昏脑胀,老天,再跟他呆在那房间里她怕自己会爆血管!
反观许恪,他悠闲缓步,不疾不徐,双眸睨着她纤细的背影笑容惬意,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没有化妆的素颜清新慡朗有朝气,仿佛10前那个青涩、娇憨的小女生又回来了。
屈有男突突的向前走走走,霍地手腕被拉住,她惊跳起来,慌乱的回头,许恪指着电梯,幽幽的说:这里20楼你不会想要步行下去吧?”
嗷~~屈有男挫败的闭上眼睛,她丢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这厢她还没忏悔完,突然感到发上一暖,她倏地睁眼,看到许恪正拂着她的头发,一下接一下极其仔细与温柔,咕噜她吞口口水,呃……”她想伸手挡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握着,OMG!
你头发还是湿的。”许恪漫不经心的像在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要不回房去chuīgān吧,外面真的很冷,你真的会感冒。”
不要!”屈有男嘶声高呼。
许恪定定的注视她,她咬住下唇屏息,觉得自己如同一个jīng神分裂的神经病患者,不由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随即不以为意的笑笑,取下围在脖子上的羊绒围巾搭到她脖子上。
许、许大哥,不用麻烦了……呃,我不需要……”她左躲右闪,不肯乖乖就范。
许恪掀眉,云淡风轻道:回房把头发chuīgān和围上围巾,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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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恶魔,因为他太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软肋达成他的目的,而且是不动声色的,挥挥衣袖间四两拨千斤三下五除二的便gān成了。
可恶!
屈有男垂目盯着脖子上系好的围巾,上面还有他的体温,他的味道,感觉遥远实则近在咫尺严重扰乱她的心神。
她提提被他扣住失去自由的手,我都照你说的做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许恪状似在研究电梯上端变换的灯号,分神回答她:你手冷,而且待会别走散了,你不是不认识路。”
拜托,我27岁不是17岁更不是7岁,不认识路我还不会问路吗?”
许恪终于低头看向她,沉静的瞳目在电梯顶部的橘色灯光下流转出琥珀的光泽,你觉得你像一个成熟的27岁的女人么?”
什么?哪里不像?”她瞪圆眼睛,不服气。
他不屑的上下扫她一眼,如果你很成熟,具备身为女性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的话,你就不会连问都不问敲门的人是谁,仅仅裹着块浴巾便来开门了。”
他非要再三提醒,猛在伤口上撒盐不可吗?屈有男犹如斗败的公jī完全的泄了气,许恪抿抿唇,握着她的手插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淡道:天气冷,寒流来了。”
你说N次了,谢谢你,伟大的气象预报员。”屈有男斜眼撇唇。
她的鬼脸,她的形容让他忍俊不禁,沙哑的笑起来,呵呵~~”
走出酒店,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前座的司机向她点头问候,屈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