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脖子躲开,我要睡了。”
许恪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倒好了,想睡就睡……”
源源不绝的高热在腰下某处发散,屈有男一怔,倒抽了一口气,一手拍向一只袭上胸口的毛手,银牙一闪,许恪!”
这是利息。”天知道他压抑的有多苦,心爱的人夜夜睡在怀里却不能动,这简直是惨无人道的刑罚,柳下惠是块牌位,不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啊!
自从对她表白了心迹,他对她的欲望便再也难以把持,无时不刻想占有她,身子也好,心也好,他统统都想收入囊中不让任何人觊觎。可惜天公不作美,之前生病,眼看病好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又……
许恪越想越郁结,终于按捺不住翻身压上她,屈有男惊叫:啊!你想gān嘛!?”
张开的红唇立刻被他吞噬,且一并吞下她慌乱的拒绝,蛮横的舌尖窜进甜蜜的柔软里,就像急于被安抚的bào躁孩子,耍着赖纠缠着她,嗯……唔……”
她无意识的娇吟让他差点崩溃,抓过她的手一起合握在热铁一般的硬实上,疯狂的上下起伏,在两人之间激起羞耻暧昧的震动。
屈有男轰然爆红了脸,她努力挣开他的唇,羞愧欲死的切齿道:许恪,你……你太过分了……”
他靠着她的肩,浓重的呼吸,一只手撑着chuáng垫,以免自己的体重害她吃不消,更是克制着不敢去碰她,不然他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境地……
他的动作愈发的快,屈有男的心吊得高高的几乎冲出了嗓子眼,手心、指尖磨蹭着滑腻肌肤包裹的东西,这种刺激是多么的直面,炽烈勃发毫不掩饰,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上贲张的血脉,跳动的生命力!
忽然一阵急速移动后,他背脊一挺,颤栗着喷洒出一股灼热,烫了两人一手,屈有男窘迫得低嚷了出来:啊……”
许恪顶着一头大汗淋漓,热切的吻上她,吮住两瓣娇唇,很不满足的咕哝:没想到我也有今天……都是你……”
鼻端围绕着腥甜的气味,黏黏腻腻又满含qiáng烈的爱 欲气息,惹得屈有男死死的闭紧眼睛,要是地上裂了条缝只怕她早一头扎进去了,根本没脸见人了嘛,结果他大少爷还跟她抱怨,天理何在?
0217
第二天大夫看过健康报告后宣布屈有男已经痊愈可以出院了。
屈有男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而本来说今天公司有几个重要会议,必须亲自主持的许大董事长,跟通了灵似的豁然冒了出来。
看到他就想到了昨晚,屈有男无法抑制的羞红了脸,躲躲闪闪的一直不拿正眼瞧他,许恪凛眼,一把捞过她,东西放着给湘姨来弄,你,给我乖乖的呆着。”
霸道鬼!她推搡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gān嘛什么都要麻烦湘姨啊。”
嗯,你想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可是休想拿这个当借口,理都不理我。”
屈有男被他打败了,有这么黏人的男人吗?头先去上班的时候才把她挤在浴室里铺天盖地的狂亲了一通,现在不过少看他两眼,居然发起少爷脾气来。
她恶寒的抖了抖,搓搓手臂上一颗颗立正站好的jī皮疙瘩,大摇其头,盯着他盛气凌人的脸,说:许恪,跟你相处得越久我越发现你其实很幼稚。”
他大言不惭的接口道:只对你幼稚。”
屈有男没辙,转身把东西收拾完,然后许恪单手拎起两个大包,扶着她的腰潇洒帅气的离开了医院。
到了门口,乔桦拉开车门等在一边,屈有男突然问:要去哪儿?”
回家。”许恪理所当然的答。
刚才从一个牢笼里出来马上又回到另一个牢笼,屈有男感叹自己的命运,于是说:闷了这么多天,我想到处走走。”
许恪望望yīn霾低矮的天空,寒风阵阵,没一样是适合到处走走”的,他下意识的想否决,但